不知过了多久,付箬隽坐得已经有些不耐烦,气鼓鼓地说着,“都走了这么久,还有多久才到那个什么神庙?”
“不是神殿吗?”
林渊看着付箬隽,好奇地问着,表情里多了些怪异。
“没什么,反正也差不多。”
付箬隽咬牙切齿地说着,表情里多了些许不快,“歪,那位,你倒是说两句啊!”
“我有名字的。”
凡赛侧眼看了一眼付箬隽,冷漠地说着,“我叫江户川羽然。”
“好好好,我知道了,不就是江户川吗。”
付箬隽摆着手,不断催促着,“所以我们还有多久才到那个神殿?”
“大概再过半个小时吧。”
凡赛依旧是不咸不淡地说着,看不出任何情绪来,“只是赶路而已,你们也不至于这么累吧。”
“这类的术式构造工作可是我在干,我都还没说累,你们怎么先喊起不行来了。”
凡赛双手插腰,没好气地瞪着付箬隽。
“我们不是抱怨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段路过于漫长。”
林渊见凡赛似乎是在暴怒的边缘,不由得出声安抚着他的情绪。
“我又没有生气,用不着这样跟我说。”
凡赛深吸一口气,平静的说着,“所以你们要聊些什么,我也不会介意。”
“当然,你们要问我什么,我也并不会生气。
反正,我是不会回答,就是另一回事了。”
凡赛干脆地说着,依旧是那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你倒是有个性的很。”
林渊打趣着,下意识又看了一眼舞月,“所以你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权力?地位?还是金钱?”
“都不是,只是……一个夙愿罢了。”
说着,凡赛双手背在身后,淡淡地说着,“你们来这里应该是为了地位吧?”
“确实,不过……你似乎并不在意这些。”
林渊若有所思地说着,表情愈古怪,“你真正在意的究竟是什么?”
“我只在意这片雪海何时才会消融。”
凡赛瞥了一眼林渊,表情里多了些怀念的意味。
他又想起很久之前生的那件事,回忆起那场惨痛的悲剧。
那时候的他尚且还算得上是年幼,能够回忆起的事情并不多,但是那件事留给了他极为惨痛的印象。
那时候的寒冷依旧刻骨铭心,令他许久都不能忘怀。
而且现在的他依旧在害怕着,在这个世界之上会再次生那次的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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