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脸色有几分难,“你方才说迷了路,所以才误闯了禁地,如今又承认在禁地与男人私会,花美人,难道你之前的话全是一派胡言?”
花悦容摇头,“臣妾不敢欺骗娘娘,确实是迷路误闯了禁地,之后才遇到那位……”
所有人都竖起耳朵,想听她口里的那位是谁,花悦容声音一顿,却是停住了。
德妃冷笑,“你以为你不说,娘娘就查不到那人是谁么?夜里留在宫中的男人,要么是内监,要么是禁卫。
禁卫纪律严明,又都出身世族大家,断不会犯糊涂。
宫里那点子龌龊事,本宫不说,大伙也明白,私会走影的事,可不单是下贱堕落的宫人,花美人,本宫说的对么?”
沈初葶脸色雪白,几乎要跪不住。
杜莺时咬紧牙关,才忍住没有当场和德妃吵起来。
姜云裳神色凝重,着花悦容的背影,若有所思。
花悦容抬起头,一脸平静的着德妃,“德妃娘娘方才左一个下贱,右一个堕落,若是让那位听到,可是不太妙啊。”
德妃气得七窍生烟,“不过是个下流胚子,本宫还怕让他听到?你把那人说出来,是他不太妙,还是本宫不太妙!”
“是皇上。”
德妃张了张嘴,喉咙像被人捏住了似的,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脸却涨得通红。
皇后蹙了眉,“你说在祭月台的是皇上?”
“与臣妾在一起的,正是皇上。”
花悦容道,“臣妾先
前不说,是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可臣妾不想惹麻烦,麻烦却自己找上门来,如此,臣妾也没什么好瞒的了。”
两边坐着的宫妃窃窃私语,望向花悦容的目光有惊讶,有羡慕,也有妒忌……
沈初葶和杜莺时对望了一眼,一脸茫然,不知道花悦容说的是真是假?姜云裳拧着的眉心展开来,微微带了点笑意。
德妃回过神来,“如何证明与你在一起的是皇上?”
花悦容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可以去问皇上啊!”
嘈杂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大晚上的,谁敢去向皇帝求证,那不是自找不痛快么?
花悦容了眼皇后的脸色,从袖筒里摸出一条手帕,“这是皇上赠与臣妾的手帕,请皇后娘娘过目。”
皇后身边的侍女银月将手帕小心翼翼捧到皇后面前,皇后执起手帕,摩挲着暗绣的龙纹,半话。
德妃问,“娘娘,是皇上的手帕么?”
皇后将手帕递过去,“你自己。”
脸上已然带了愠色。
德妃虽然没见过皇帝的手帕,却也知道锦丝是贡品,龙纹更是皇帝的象征,显然,这是皇帝的手帕无疑。
她拿着手帕,像捧着烫手山芋,脸上一阵红来一阵白,感觉今天晚上的事像一出笑话。
她讪讪的把手帕还给皇后,皇后却不接,冷着脸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还给花悦容。
德妃银牙暗咬,很想把手帕甩在花悦容脸上,可那是御用之物,她不敢,
但要她就这么还过去,又有点跌份,最后还是腊梅上前接过手帕,还给了花悦容。
皇后亲自把花悦容扶起来,“花妹妹受委屈了。”
花悦容说,“臣妾不委屈,只是替皇上有些委屈。”
说完瞟了德妃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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