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斐然憋笑,“谁说放在我案几上的东西都是我的了。
这方鱼形砚台,是我打算赏给旁人的,那……”
见他作怪,十七娘高声道:“休得胡搅蛮缠,你个小郎君,狂骗我。
看我不……”
“如何?要打折我的腿么。”
想到他的身份,十七娘险些脱口而出的话,生生给咽了回去。
小娘子一手端着茶水,一眼不错盯着茶盏,像是想要将茶盏戳出个窟窿来。
偏她气得腮帮子鼓鼓,又像个小仓鼠。
赵斐然轻笑,“且是不说这个,你刻意来找我,想必有什么要紧事,说来听听。”
胳膊拧不过大腿,十七娘剜了他一眼,“想找你打听个人。”
“是谁?”
他如此好说话,十七娘来时准备的千言万语,一时之间没了用武之地,有些错愕。
“让你说来是谁?你耳朵聋了。”
十七娘:这厮贯会煞风景。
“刑部冯尚书府上三公子,你可知晓?”
十七娘抛开多余的念头,紧盯赵斐然。
这厮突然眉头紧蹙,变了神色,又去写字。
觉得不妥,似得罪了这厮,十七娘冥思苦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当下急的面皮涨红,几度张口欲言。
过得好半晌,待赵斐然写完一卷,吹吹墨迹,“你问他作何。
我记得冯尚书家三公子,冯骥,不曾说亲,你莫不是看上小郎君了。
来我这里问话,想要知晓一二郎君心事。”
这人当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突然之间冷了脸色,连带言语也散去往昔的蠢货模样,变得高深莫测,揣摩不透。
“你……你也是个小郎君……”
见人污蔑自己,十七娘登时起了胆子,“你怎的不说,我是看上你了呢,见天盼着跟你说话。
你这厮,真是……真是气煞我也。
我一个闺阁小娘子,容不得你如此污蔑。
事关声誉,你若是愿意,即刻说来,若是不愿,只消说句不知道罢了,没得这样冤枉人的。”
小娘子气得心口起伏不定,一张口快过脑子,将这人不能得罪之事忘诸脑后。
听得她说道“看上自己了”
,赵斐然错愕傻眼,她一小娘子,怎能如此随意。
“你……你胡说什么,我阿娘要给我定个新妇,没你这小娘子什么干系。
别胡说!”
十七娘气结,“好啊,我不能胡说,否则便是坏你清誉,而你如何胡说也不会坏我清誉,这究竟是何道理,你倒是说来听听。
且是告诉你,即便你是个宗亲小世子,位高权重,这天底下,总还有陛下和太子压在头上,别忘了自己本分。”
听他提到太子殿下,赵斐然霎时神色诡异,变幻莫测。
方才因何吵架,忘了个干净。
她以为他害怕了,趾高气昂,“怕了吧,看你还敢不敢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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