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书听此便上前,“贵主是想查阅何史料,您且上座,下官替你翻找。”
清河对李知相视一番,有些犯难。
刘欲见状,知晓这二人皆是一时兴起,如何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便将手中的书卷放下。
他起身走到李知面前,垂手对着清河言:“这史馆里头有国史、有各朝实录、有起居注、有时政记,还有官府各部送报的记录,不论是礼部呈递的祥瑞、太史局占卜的吉凶、太常寺新录的乐章,亦或是兵部捷报、户部赈灾、百官谥号皆在此。”
刘欲摸了摸胡子,笑道:“公主若说个大致,典书也是要寻好久的。”
清河就着刘欲的话理了会儿。
“那便瞧瞧户部递来的灾害记录。”
典书抬头一愣,转头见刘相公也未说什么,便退步进了一间小屋翻找两三刻,好容易瞧对木架了,书卷中的内容年份却杂乱的很,他往后随手挑了几份,也不知是何年何月的递于清河公主。
李知便见刘欲望着自己,双手拢在紫红的衣袖中,笑得和蔼。
“李女师呢,想看何史料?”
清河已经接过典书手中的卷轴,寻了处坐下,李知想了会便问:“刘公方才所提及的,皆可看吗?”
“倒也不全是,本朝国史还尚在修撰,便是圣人来了,也瞧不成。”
他抖抖衣袖,见林正倾仍时不时张望过来一眼。
刘欲扭过头朝他道:“虚覆,过来。”
林正倾忽地被叫,也不知刘欲意思,只得放下书过来。
他垂着手,还等着老师要说些什么,便见刘欲又转过头同李知解释,“不过余下的便没什么顾忌,乃至前朝的史书皆可,不过翻找起来麻烦许多。”
“刘相公认为妾适合看何?”
刘欲笑着摆摆头,“这老夫可无法代劳,总归得看李女师想涉猎什么。”
李知无法,微抿唇抬头对典书道:“劳典书替我寻一寻兵部以往的传报。”
此话一出,不光是典书掌固,还是刘欲同林正倾,皆是讶然之色。
哪里有女娘进这史馆瞧兵部传报的。
刘欲最先掩了异色,招招手笑着吩咐典正去寻,自个儿回了主位。
那林正倾同李知站着,一时才觉老师将他叫来像是未瞧见他似的,在旁做了半天的陪客。
他与李知对视一眼,就见李知微垂手向他点头行礼,林正倾便觉得有些尴尬,亦行了个礼灰溜溜地回了老师那里。
典正进了另一间小屋,心下却嘀咕这公主和女师真是奇怪,一个看户部一个看兵部,圣人许公主进史馆便已是怪异,莫非是……他摇摇头惊觉这是自己不该瞎想的,忙又翻找起兵部抄送的文书。
李知接下后,道了句多谢。
她拿起帙袋上的木签,黑墨再上,是六字入帘——
大豫十一河西
李知眸子一顿,五年前她将十四,她翻找着脑中的印象,只知诚太子死于会州,河西之地失于吐蕃,北庭安西从此与大唐相断。
她抬指抚了抚灰尘,便打开书卷,五年的积灰使得它个中字迹,有些陈旧不清。
林正倾坐在刘欲右下,抬眸瞥了眼李知,便见她正垂身,看那书卷看得仔细。
古者,左史记言,为起居郎。
右史记动,为起居舍人。
他作为圣人的起居舍人,自是知道那女师为李御史家的小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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