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幻想一闪而过,徐长赢垂眼看了看兰时拽在自己袖子上的手,耸立的喉结上下滚落,沉默良久后道:“我来吧。”
“夫君最好了!”
得了回应如同得圣意一般高兴的兰时,立刻翘以待。
她双手合拢,侧脸趴在桌子上,一时间没了事做。
香甜的糖栗子圆滚滚地铺在桌上,乍一看像是深棕色的碎石头。
兰时随意拿起一颗,在眼前轻轻晃悠。
夫君真小,一颗糖栗子就能把他给挡没了。
拿远一点,糖栗子挡了他半身,再拿远点,糖栗子就只能挡得了他的头了。
兰时玩得欢,白皙的小手一前一后地来回摇,白术不知道什么时候退了下去,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徐长赢专心剥着栗子,余光却没有错过身边人的一举一动。
嘴角笑意勾起,但又想到了什么,很快淡了下去。
他默不作声地挑出几颗形状完整、毫无缺口的糖栗子放到一边,然后将面前摞好十几颗剥了壳的金黄栗肉小碟子挪了过去。
“剥好了,剩下这几颗没有开口的栗子,劳烦夫人帮我砸下口。”
兰时随即挑了挑眉,戏谑道:“夫君手艺下降了喔,之前你炒的糖栗子颗颗都是火候到位,开了口的,这倒是第一次求助我的小锤子。”
说罢,兰时还俏皮地摇了摇头,接着拿起刚刚白术给的小锤子,就开始对着桌上的糖栗子砸了起来。
突然,她动作一滞,紧接着轻咳了一下,突兀地将小锤子换了个边。
“怎么,夫人右手不舒服吗?”
徐长赢停下剥栗子的手,冷峻的眼神一下子就将兰时捉住。
他向来进退有度,在兰时面前极少动怒,可此时却神色紧绷,眸色如墨,清亮的嗓音中聚满了深意。
兰时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却能听到声线上的区别。
她动作一僵,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没有啊,怎么了?”
又是下意识地回避。
下意识的将他推向远方。
徐长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胸口像是被人抛下了一块巨重的大石头,而抛石者如今还坐在自己旁边,连对视都不敢,懦懦地把玩着小锤。
兰时不知道生什么事,刚刚转向友好的氛围又开始变了样。
她连忙放下锤子,有些心急地解释:“我就是换左手试试,说不定左手更适合砸栗子呢。”
“但夫人的惯用手不是右手吗,”
徐长赢冷脸回道,“惯用手的力气才会大一点,难不成是夫人右手不便,所以才使不了锤子?”
“那要不让我来猜一下是怎样的不便,玩太久雪冷到抽筋了?还是和尺玉他们玩闹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
男人的声音愈冷了起来,一时间竟然比窗外呼啸的风雪都让人感到寒瑟。
“夫君…”
“啊,我知道了。”
徐长赢紧皱双眉,合上眼睛,第一次不顾及维持温柔语气打断她,“是在翰竹院门前,被钱家下人粗鲁无礼的举动,砸伤了吧。”
话语是疑问句,但语气确是肯定模样。
夫君是怎么知道的!
是奚伯?小砚台?还是他当面对上了钱家人!
一时间,数百个可能性在兰时脑海中闪现,她呆愣住了,心慌无措地拂开桌上剥好的栗子壳,小手伸长就要去抓他:“夫君,你听我跟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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