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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

笑……？

“那厉害。”

顾望抿嘴道:“咬，自己束上。

莫要光动嘴皮子了，会染风寒。”

艾叶脸微涨，略显羞赧，垂头蝇声道：

“会嘛。”

“会？”

顾望那张端肃脸上难得坏了秩序露出震惊，看傻子似盯了他会儿——

“你活了千年，现在说…束会？”

艾叶点头。

顾望难以置信:“束会，难成你原个吃喝拉撒都叫伺候贵族公子，纨绔子弟吗？”

“那倒也……”

艾叶抓起头心虚得乱搅:

“很难束，散漫久了，习惯。”

“拿你法子。”

顾望无奈叹气，快走两步闪到屋檐下，收了伞，在台阶上磕去雨水，腾出两手去拢他头。

艾叶毛与完全同，顾望手指轻微一颤，艾叶察觉到了，心里便美得暗敲他定会欢喜。

他头细软丝又密又厚，触感像极了那条街院里流浪小野猫，软乎乎兮兮，随手喂点吃食，时间久了会主动过蹭你掌心。

艾叶感到他手指顺丝入，被捻在手心端详了一小会儿。

虽说都头白，但他花白间泛着些灰，细品起，比上顾望素白。

艾叶并空口说瞎话，想让头长及脚踝，密如垂瀑，纤似蚕丝厚重毛乖乖拢在头，确实易。

反正单靠自己绝对做到。

顾望十指纤长灵活，穿于间熟练拧绕成盘，取自己头上簪挽结。

他手巧妙得很，只在丝间游游去，触到头皮半下。

艾叶试图睁时才觉自己知何时起得都闭上了，顾望手碰到头皮，他心口愈，浑身像了百万只蚂蚁爬，

心，口，头，好难受，好奇怪，好想要，要他。

要垫高些蹭蹭。

蹭……小爷在想些什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