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真想起曾经看过的剧和小说,男女主明明长着嘴,却不好好沟通,非要误会个百八十回合才说清楚。
她才不要这样。
两个村离得这么近,说不定什么时候男主就从别人口中知道她曾经被卖到老光棍家。
虽然没有扯证也没有夫妻之实,但是膈应人啊。
她还是选择如实告知。
果然,面前男人听着她的讲述,面色越来越冷,漆黑的眸子映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直到听到她差点被迫圆房,装死后又被抛尸河里,冷硬的表情再绷不住。
男人高大的身躯逼近,大掌精准钳住她的垂柳腰肢,狠狠往前一带。
孟真便跌落进一处温热中。
清洌好闻的冷松味瞬间将她包围,身体立刻有了反应,软成一滩水。
浑身的毛孔都舒服地张开,整个人猫儿般贪婪地不断往清洌处蹭蹭贴贴。
刘宇洲感受着怀里小女人瞬间娇软似水的身体,幽深的瞳孔狠狠一缩,掌间的细腰几乎要被他掐断般。
孟真只觉得腰上骤然一紧,整个人仿佛要嵌进男人身体。
刘宇洲清晰的感受到,面前的女人有多喜欢他的靠近和触碰,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
每次一靠近她,她就软得跟没长骨头一样,不住地蹭蹭贴贴,眼角眉梢都盛满娇媚。
他本就不是君子。
一想到看起来娇滴滴的女人过去的生活,他就觉得心口处有什么在拉扯碰撞,身体里陡然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他低头吻住女人娇嫩的红唇,气息急切,像野兽攻占领地般凶猛狠厉一往无前,直到所有领土彻底标记上独属于自己的气息。
听着怀里的人喘得不能再喘,他才稍微放缓动作。
孟真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绯红的脸颊紧贴着男人颈窝,馨甜的香气在男人锁骨处带起一阵战栗。
刘宇洲再次偏头咬上她的耳垂,沙哑的声音染上几分情欲:“结婚报告下来我们就去领证。”
灼热的气息喷洒下来,孟真只觉得耳蜗一热,紧接着又酥又痒,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脸颊动了动,贴上男人宽厚的肩膀。
但尽管两人情动至此,男人也绝不越雷池半步。
只不过该讨的利息一样没少。
孟真身上的白衬衫被蹂躏得不像样,皱皱巴巴挂在身上,领口垮到手臂那儿,扣子就剩了两颗。
没眼看了。
裤子还没改好,现在能穿的衣服也没有了。
旁边的始作俑者却餍足地靠在床头,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衬衫领子。
“我一会儿去打结婚报告,顺便进城办点事儿。
你在宿舍好好休息。”
孟真懒懒地回应了一声,按着酸疼的左手腕,只觉得周身已经软得没有力气多说一个字了。
刘宇洲整理完衬衫领子,起身前又回头看了她一眼,声音放柔几分:“手酸?”
孟真把左手腕举到他面前,眼里泛起一层薄薄的水汽:“都红了……”
男人盯着她手掌处的红痕看了看,眸光暗了暗,随后大掌覆上去,一点点揉捏起来。
力道恰到好处,孟真舒服得直眯眼。
手是舒服了,但身体又因为他的接触再次酥软起来。
她只能在心里无奈地感叹:
这该死的体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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