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苇鱼心尖颤动,慢慢自动过滤那目光中的灼热,沉浸到画画中。
花了一个多时辰,画好一大半,凌苇鱼停下毛笔,余下的她想配点色,再继续。
凌苇鱼走到司马啱寒身边坐下,扒拉一下他的手。
“夫君,你手都不换一下位置,累不累?”
“不累,夫人画了许久,手酸吗?”
司马啱寒把凌苇鱼的手抓到手中,给她揉了揉。
“不酸,夫君,我还差一点才画好,有画画的颜料吗?”
司马啱寒起身牵过凌苇鱼的手,“可上石色,夫人想要哪一种颜色,我与你一起调和!”
“好呀,夫君!”
两人忙活了大半个时辰,终于上好色,凌苇鱼满意地欣赏自己的画作。
她家男人可真俊美,这幅美男侧卧图真真悦目娱心!
凌苇鱼忙完放下毛笔,司马啱寒伸手将人环住,下巴搭在她的颈窝处。
“夫人,看得这般入迷,很喜欢吗?”
凌苇鱼的唇角情不自禁地弯起,“喜欢,夫君你瞧我画得可好看?”
“夫人画得很好,夫人你说,是画上的人好看还是我好看?”
听完司马啱寒的话,凌苇鱼察觉环在腰间的大掌有隐隐失控的迹象,她忙按住。
“当然是夫君你最最最好看,我画不出夫君你万分之一神韵!”
纸片人哪里有真人重要,不过她家男人连自己画像也比较,连自己的醋都吃吗?
也不知她家男人脑回路是如何的清奇,平时真的看不出来呀,她不是多盯着瞧了一会嘛。
刚才画的时候也没见他反对,不是还很配合来着?
“夫人的嘴像抹了蜜一样,说的话让我心喜,我要好好尝一尝,里面是不是一般甜。”
说完,司马啱寒把凌苇鱼扳转身,俯身吻了下去。
凌苇鱼心中小人插兜,她家男人想亲她就直说嘛。
又不是不让亲,犯得着找借口嘛!
被他亲这么多次,已经越来越习惯了。
很快凌苇鱼的思绪就被打乱,外面本来有些减缓的雨势又陡然加大,“哗啦啦”
不断打落在房顶上!
从桌边到榻上,凌苇鱼被亲得晕头转向,书房里全是两人乱节奏的呼吸声与急促的心跳声。
等一切平缓,已快到傍晚饭点。
两人整理好衣服,去膳厅同系统一起用了晚饭。
饭后,沧椰把系统送回宫中,凌苇鱼则与司马啱寒下了暗道。
路上,凌苇鱼从空间中取出珠子照明。
没走一会,司马啱寒打横抱起凌苇鱼,“夫人,我抱着你走。”
凌苇鱼:她家男人今日真是格外黏人,嗐,她不就是多隔几天没偷溜出来看他。
瞧他这样子,她都快被他磨得没脾气了。
遇到她家男人,有些原则还是可以打破,往后在宫中的日子她还是多跑几趟吧。
这样想着,凌苇鱼双手环在司马啱寒的脖颈处,凑过去亲了他脸颊一下。
“辛苦夫君了,夫君累了就放我下来,我们慢慢走!
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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