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柳景庄偏过头,对陈洛解释道:“这洛大家,名叫洛花奴,乃宫中乐伎和琴师私通所生。
天生乐感,声如黄莺,舞如飞燕,吹拉弹唱无所不精。
十四岁时一首《落花曲》以曲入儒,如今不过十年时间,已成为曲之大家,故而人称洛大家。”
陈洛心中一动:“天才音乐少女?”
在前世,陈洛的外婆就是县城昆剧团的演员,而且还是人气最高的青衣正旦。
所以对于能唱曲的人,陈洛心中没来由地感到亲切。
“哎呦我的词圣相公啊……”
韩三娘见柳景庄与陈洛聊得热络,半是撒娇半是嗔怪地打断柳景庄,“您听老婆子把话说完啊。”
“好好好!”
柳景庄向来就没有什么大儒架子,连忙点头,“这明明是好事,怎么就要救命了?你说吧……”
韩三娘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复词社的人也来了……”
柳景庄闻言一愣,随后无奈地扶了扶额头:“这下可是难办了。”
韩三娘脸上露出祈求神色:“您老人家是词坛圣手,德高望重,万一稍后事有不协,还望出言转圜一二。
若是真的让洛大家这次首唱出了问题,我玲珑楼的名声可就是狂风吹秋叶——一干二净了!”
“这……老夫尽力而为吧。”
柳景庄苦笑一声。
韩三娘见状,知道这也是柳景庄承诺的极限了,又是福了一礼,这才缓缓退出雅间。
此时陈洛才一脸狐疑问道:“柳大哥,复词社是什么组织?为什么你和韩三娘子都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柳景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这才叹口气:“说来话长……”
……
“钱兄,今日洛逆新作《飞鸟曲》,我等务必要将其驳倒,望钱兄届时可不要怜香惜玉!”
“唐兄,我钱尔康是那等急色之人吗?洛红奴即便再绝色,面对词曲之辨的大是大非,我钱某人怎会留情?”
“尔康兄所言正是。
文风日下,人心不古,我等崇诗敬词,方为正道。
乡俚俗曲,又怎配登大雅之堂!
洛逆必须拿下!”
“好,今日一战后,玲珑楼是不能再待了。
我等可转去川上楼,一应花销,我赵有乾包了!”
“赵文兄豪气,来来来,饮此满杯!”
……
二楼雅间内。
“词曲之辨?”
陈洛不解。
柳景庄点点头,解释道:“贤弟听我细说。
前朝诗风鼎盛,及至本朝,词风又起。
所谓词,乃诗之别体,又称曲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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