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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谁（第2页）

江姜一愣，低下头，正好对上顾行止那双空洞皮肤呈现出了一种病态苍白了，一双黑白分明睛带着冷漠和疏离直勾勾地打量着前女。

那神似乎像一起生活了很久，倒像两个刚认识一样。

“你……”

男皱了皱眉，揉了揉乱糟糟头，似乎些适应地抓了抓自己左口处衣，腔里面空空如也。

那个“顾行止”

一开始就被挖干了心脏。

“你……？”

顾行止些理解地歪了歪头，蓝白条纹病号被血迹沾染，过长头像蓬草一样丝毫光泽，那双睛又些懵懂。

会变成了个傻子？

“你记得了？”

顾行止愣了一下，然缓缓地点了点头。

江姜皱了皱眉，她伸出手指了指顾行止口处，鲜红布料贴合在他伤口，“你疼吗？”

“顾行止，你疼吗？”

顾行止摇了摇头，表丝毫变化，俨然一副死得透透样子。

“那你记得谁吗？”

江姜指了指自己，对上顾行止空洞睛，心猛然间跳了一下，呼些畅。

“……”

顾行止努力打量了她一，一双睛里闪过一丝疑惑，垂在身侧手攥了攥衣摆，“……”

等他说完，门口突然响起了一道急促走路声音。

“查房。”

冰冷声音从门口响起，江姜一愣，看着遍地鲜血，眉心狠狠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