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可以依靠的时候,她的父母又在想什么呢?是觉得自己的女儿完全不需要他们呢?
她的呼吸都有些难受了。
秦恣的一张脸都垮了下来,一时间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阴郁,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眼眶却止不住地泛红,情绪已经来到了最饱满的时候,她拼了命地忍了忍,才在眼泪掉下来之前,说:“妈妈……如果你们早点跟我说,我想我会很高兴,但现在……”
她问:“您是觉得给我买了房,我就不会再喜欢女人了吗?不是的,这辈子您别指望我会结婚,您所拥有的什么任务,我是不可能完成的。”
“秦恣!”
金殷的呼吸都像是有些沉重,她伸出手指着秦恣,很是生气:“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这种话是能从你的嘴巴里说出来的吗?”
秦恣的眼泪砸了下来,她不愿意去多说,摇了摇头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父母在她小学的时候离的婚,她也没觉得自己有过得多么不幸福,因为金殷和秦生顺对她也算负责,毕业了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拿过家里的一分钱,她也清楚地知道很多人都是这样的,不止她一个,可是……
可是她本该有家庭可以在她失意在她受伤的时候休息的,不是吗?
秦恣在床上坐着,脑袋低垂,眼泪有些控制不住,她的脑子都哭得有些-->>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了,眼里一片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
但还是听见了金殷出去关门的动静。
半晌,秦恣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她不知道下次跟金殷女士见面是什么时候了。
-
盛行意在晚上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了秦恣的不对劲,秦恣没有在客厅,主卧底下的门缝里也没有透着光,就像是秦恣不在家似的。
但她在路上给秦恣发过消息,秦恣说自己在家。
那么现在又是怎么样的情况?
如果是之前,秦恣都会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她。
盛行意洗完手出来,来到了秦恣的房门口站定,她抿了抿唇,还是决定敲门,她曲去指节,叩响了门,喊了一声:“秦恣。”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嗅觉出了什么问题,她似乎闻到了酒味。
有些浓郁的酒味。
“我在。”
秦恣的声音传出来。
盛行意问:“你在喝酒吗?”
“对……”
秦恣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好像喝了不少,抱歉,盛行意,现在的我不想见你,哦……不对,是我没有脸面见你,我居然喝酒了。”
但是能听出来秦恣的声音越来越近,到后面两个人几乎只隔着这一扇门。
盛行意低着眼睑,声音轻柔:“不会,你什么时候都可以见我。”
她说,“喝了酒也没关系,不要有压
力。”
秦恣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她靠着门坐了下来。
盛行意察觉到了她的动静,问:“你现在坐在地上吗?”
“对……”
“要不要垫子?”
盛行意又问,“地板有点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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