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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过再弄一个地方，净化那些被你吃掉生灵灵魂？”

“一样，”

水焰反应了过，辩解道，“类除去自身生存外，仍然残杀了许多生灵——”

顾禾默打断她话：“知道一样。”

水焰道：“那您什要样问？”

“只想提醒你，吞噬灵魂也罢，诱杀类也罢，知道你们些妖魔鬼怪在打些什主意，也想知道，”

顾禾默淡淡说道，“只提醒你，要去找些冠冕堂皇理由掩饰罢了。”

水焰突然安静了下，她静静看着顾禾默，半晌，才幽幽叹了一口气。

“大，您又何必分那开呢，水焰身化出了巨大尾羽，“您说‘你们些妖魔鬼怪’，可您知道吗？您也们当中一员。”

水焰自信看着顾禾默脸上表，但事实&xeoo令她错愕，顾禾默只平淡到仿佛她刚才只说了一句闲聊话。

“自己什，心里数，”

顾禾默冷淡说道，“反倒你，番话你口中另外一位大让你说？你自作主张说？”

水焰脸些白：“在下明白您在说些什……”

“，你明白，就明白够透彻，”

顾禾默指尖挑着右手腕手环，“你那位大唆使你过找时候，就说些别？”

水焰动了动嘴，什声音都出。

“看又你自作主张了，”

顾禾默摘下手环，放在手心里观察，“接下要问你几个问题，许任何隐瞒，问问题时候，闭嘴。”

无法抵抗强大力量紧紧地攥了水焰喉咙，她瞪大了双，想要说些什，然而&xeoo一个字都出。

浑身冷，水焰也想到面前会突然难，而且如此——

可怕！

水焰惊恐目光倒在顾禾默预料内，他心里觉得点好笑，过开口问道：“你口中那位大谁？”

水焰由自主开了口：“那位大帮助成妖，帮助了很多生活在水深热中妖魔鬼怪们，他给予了们第次生命，他们神。”

种评价真——顾禾默挑了挑眉，换了个闻法：“他叫什名字？长什样？在外界出现过？”

水焰一脸迷茫：“知道。”

“你知道？”

顾禾默纳闷了，“你把他当作神，连他名字都知道？连他长什样都知道？”

水焰道：“知道。”

种问话方法就个弊端，被问太蠢了也行。

顾禾默叹了口气，耸了耸肩，又问道：“那你那位大——对什目？他在你面前提起？他想干什？”

顾禾默一下子问了三个问题，水焰呆在原地，似乎在整理记忆。

“那位大告诉们，您一切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