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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第 59 章（第2页）

叶清漪沉片刻：“记得前在问道堂外问你，如果你一位认识师妹因误入魔修，被仙门除名，多年魔修即成，又到云仞，你该如何？”

顾长风忆了一下：“点印象，那进山那晚，同你在云仞第一次正式相见。

那个师妹……会就你？”

叶清漪否认：“记得当时你答，若今再问你一次，你会如何作答？”

顾长风神了一些细微变化。

“你但说无妨。”

“能了解一下她原因吗？”

叶清漪别深意地看着他。

“意思……”

“她就寻仇！”

“……”

“你该当如何呢？”

“……”

顾长风沉默。

“罢了……”

叶清漪摆摆手，低头继续摆弄着手里青瓷瓶，瓶身触手温润，光滑细腻。

“若对方珍视，自会以她安危先，也会努力转圜，让”

叶清漪手上动作一顿。

“那如果她就错了呢？”

她听见自己声音响起，带着点沙哑。

顾长风闻言拧紧了眉心，若所思。

“若她威胁到整个仙门安危，你身门派大弟子，又该当如何？”

叶清漪长长呼出一口气，语气里带了点悲凉。

下一刻，她听见顾长风略带踌躇答。

“大概，会杀了她……”

叶清漪神瞬间冷了下，脸上戏谑笑意荡然无存：“意料中答。”

“但会自尽……”

叶清漪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