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刚准备拒绝。
柳晴便道:“阿兄必担忧。”
“些东西就夫一早便准备好,只一直知到底该借什理由给你,便一直放在库中。
擅作主张,向夫提议借此机会,夫亲口答应了。”
南宁诧异抬眸。
柳晴冲她微微一笑“夫嘴心软,其实一直记挂着你们父子。”
南宁沉默片刻,道:“祖母心中怨,能理解。”
柳晴摇了摇头:“夫只知到底该如何与你相处罢了。”
“夫知道当年将军离京定自己苦衷,从前她总盼着你们一家京团聚,嘴上也从未说过将军半句。”
“只六年前……”
她声音顿了顿,明显迟疑了一下。
“南鸢小妹与夫灵牌被送南府,夫睛都快哭瞎了。”
南宁垂下阿兄体弱多病而耿耿于怀,待阿兄去了,多久阿娘也病重离世。
“夫曾说,几个小辈中,就数将军小女南鸢最活泼、最爱闹腾,很招喜欢,她做着梦能想起小南鸢骑着头小马驹在院子里乱跑乱跳。”
南宁恍惚想起年幼时,自己常常跟着阿爷跑去城外营地,跟着一群小兵卒鱼爬树,在泥堆里打滚、撒野,什女红礼节一概知。
外嫌她鄙,大家闺秀模样,她心中高兴,便与对方打架。
祖母嘴上虽说着她,可每她撑。
祖母年轻时随先帝征战沙场,先帝亲封国夫,都要敬她。
她背靠祖母,杆子也挺了许多。
柳晴声音越越轻:“夫便从开始了怨言,她以若非将军当年决定,许一切就会变得同。”
南宁敛眸。
“夫一直在等将军,想让他亲口向自己解释,她盼了许多年,看边关战事叹了口气。
边关战事平,但阿爷愿。
“无论将军因何原因,终归怪罪到阿兄身上,等过段时间夫会想明白。”
南宁点了点头,再说话。
“只那阿姐……”
柳晴长叹一声,向她欠身行礼,“阿姐脾耿直,说话肆无忌惮,柳晴自知们姐妹只寄南府,此事万般轮到们多嘴。
只阿兄与夫间隔阂终归要解开,柳晴也在代阿姐向阿兄赔一句……”
“可……”
南宁连忙将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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