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峰堂中两侧摆满了八仙桌和竹席,还点了袅袅灵香。
蜀三清位于主位,服饰各异的许多修士在堂中两侧席地而坐,都是各大仙门的使者。
身着紫色金纹长袍的一名男修立于中央侃侃而谈。
“俗话说,一人做事一人担,闻人渊修炼邪道,和天衍宗有何关系?”
“纵使他曾为天衍宗长老,当年天衍宗早已大义灭亲将他逐出师门,如今他只是一介散修,牵扯到天衍宗身上不太妥当吧……”
这时左侧第一个坐席上,一名青衣负琴的女修冷笑一声。
“逐出师门?当年天衍宗还说已将闻人渊处死呢,后来不也活得好好的?”
“还大义灭亲,我看就是存心包庇,罪加一等!”
“如此藏污纳垢的地方,早该铲除了!”
“弦外仙人此言差矣……”
紫袍男修还想说什么。
弦外仙人打断了他,语气带着些许嘲讽,“林峰主好大的气量,如果没记错的话,被制成尸傀的人中还有你师弟吧?”
“你这般维护仇敌,当真让人怀疑你们的手足之情……”
凌云峰峰主林锋神色淡了下来,“仙人慎言,师弟遭人谋害我自然怒不可遏。”
“只是冤有头债有主,害他的人是闻人渊,我向他寻仇即可,何必前牵连他人?”
“仙人还是理智一些好,在下理解你得知自己道侣被制成尸傀的悲愤之心,但你若是拿无辜之人泄愤,便恕我不能苟同了……”
在被闻人渊制成尸傀的人中,有两名化神。
这两名化神其中一位是自在门的长老知音仙人,也是弦外仙人的道侣。
另一名则是凌云峰长老林间。
弦外仙人冷笑不止,“天衍宗有哪个是无辜的?”
她看着林锋一字一顿地开口,“修炼青云邪功者,都是罪该万死的——外丹余孽。”
林锋的脸色霎时僵住了。
他也收到了秦言深发来的《青云功》第一卷。
说不心动是假的,秦言深原本的资质并不突出,却靠着它成了灵域最年轻的分神,还带领天衍宗一跃成为当下最火热的宗门。
秦言深得到《青云功》之前,天衍宗还比不上凌云峰呢。
若他们凌云峰也开始修炼《青云功》,他何愁无法突破?
凌云峰也会和天衍宗一样扶摇直上。
只有三大仙门原地踏步,逐渐没落,眼见就要被天衍宗赶超了。
日后被凌云峰碾压都未可知。
弦外仙人这样说,不过是担心他们后来居上罢了。
思及此,林锋神色稍缓,站在堂中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弦外仙人,“《青云功》乃明灯祖师传承,仙人此言岂不是诋毁明灯祖师也是外丹余孽?”
弦外仙人仿佛听到了什么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眼中满是讥诮,“如此邪功怎么可能会是明灯祖师传承?!
尔等荒谬之言才是对祖师最大的诋毁!”
林锋其实也不太相信《青云功》会是明灯祖师留下的。
但不扯明灯祖师的大旗《青云功》便是妥妥的邪功,没有正确的立场去学。
林锋义正词严地开口,“《青云功》残卷上的字迹与祖师一般无二,还来源于祖师遗址,是祖师的传承这件事毋庸置疑!”
弦外仙人嗤笑一声,“《青云功》现世时只有秦言深一人,谁知道他是从遗址中取出来的,还是自己挥笔著就的,字迹又不难伪造……”
林锋一副据理力争的模样,“除了字迹还有……”
其他宗门的也加入了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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