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睿带着她在银安城中离高府较远的一家客栈租了一间客房,先将她安顿在此。
临走时,他拿出一个布袋子递给她:“这是我筹的一些碎钱,你先在这里安生住着,若钱不够了就写信给我,我会从家里给你带一些过来,我日后再想办法为你安排出路。”
就这样,高茗芳在这家客栈里住了大半个月。
在银安城里,认识的人太多,她每天都得小心翼翼,提防着不和认识的人碰面,过得提心吊胆。
她已经受够了这样的生活,这样待在客栈里并不是长久之计,但是高睿对她的未来也是毫无打算。
几天后,高睿收到了一封信,是高茗芳写的。
信里简单地告诉他,她走了,她带着孩子已经踏上了去往另一座城的路。
对于银安城,她已经伤心透顶,这辈子也不会想回来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会去往江南的某一座城,但希望高睿不要去找她,她已经与过去的自己了断,接下来只为孩子而活。
高睿放下信纸,久久地望着远方,心如刀绞。
而此时高茗芳的马车疾驰在城外的树林里,她掀开马车的窗帘,望着车窗外枯黄的叶子在冷风中摇曳落下,眼神中落下一丝怀念。
车路颠簸,怀里的婴儿“哇”
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高茗芳想着还没有给孩子取名字,此时窗外渐渐飘起小雨,山间云雾缭绕,她便给他起名为傅雨山,希望他像大山一样强大。
……
高侍郎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掩面自责:“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们,才让你们母子这些年受苦了。”
“不是您的错,母亲说您已经对她很好了,她这些年来一直记着当年您对她的帮助。
此次我来银安城,就是母亲吩咐的,她听闻我二舅被人残害,担心您有危险,便特地叫我来保护您。”
傅雨山坦诚地说。
高侍郎挂满肥肉的脸颊一阵颤抖,哭了起来:“茗芳妹,哥哥对不起你啊!
你真是哥哥的好妹妹,这么多年还记挂着哥哪!”
傅雨山赶忙制止他无休无止地哭下去:“舅舅,您别哭了。”
说真的,他从小到大都没哭过几次,也没见母亲哭过几次,他实在不理解为什么一个男人可以流这么多泪,看得他心里怪难受的。
好在高侍郎也及时将眼泪止住了,他擦着眼泪问:“好孩子,舅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傅雨山。”
“原来你父亲姓傅啊!”
高侍郎说。
傅雨山点了点头。
“您有什么打算吗?”
傅雨山问他。
“雨山,舅舅一辈子都在朝廷里混,得罪的人有些多。
你二舅性格嚣张跋扈,得罪的人就更多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这回究竟是哪个仇人寻上门来了。
舅舅一辈子兢兢业业,我扪心自问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二舅虽然性格嚣张一点,但也没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是什么人非要置他于死地啊!”
高侍郎越说越气愤,肥胖的脸颊逐渐变得通红。
傅雨山说:“这件事我会想办法查清楚的,舅舅您还有什么吩咐?”
高侍郎嘱咐道:“杀你二舅之人用心歹毒,手段狠辣,你务必多加小心。”
傅雨山道:“好。”
母亲说,舅舅在他们母子最困难时对他们照顾有加,叫他尽量护舅舅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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