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鸨爹强笑道:“别傻了,你即便是皇子,姑娘要不喜欢,也成不了姻缘。”
他叹了口气,“你怎就看不出来?咱们这种地方的露水情缘,对她来说是困扰,懂不懂?”
说到此处,鸨爹恨铁不成钢地推推他哭出湿汗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咬牙哼道,
“就算她不嫌你,她家人也不会接纳一个娼妓生的小倌为婿!
来这里消遣的姑娘,绝不是想到窑子里睡出个夫君。”
那窑哥儿闻言止住抽噎,怔然地抬起挂着泪珠的殷红大眼,问道:
“可我只有过她一个情娘啊…难道出身低贱的人,就永远被人瞧不起吗?”
鸨爹伸手替他拭去眼角豆大的泪水。
“别傻了,现在你都能给自己赎身了,她是你的贵客,你的恩人,都帮你脱离贱籍了,你还非要赖着人家家世清白…还可能非富即贵的女子,这不是恩将仇报、耽误人家吗?”
见那窑哥听得进去,鸨爹趁热打铁地安慰道,“再说,谁家姑娘找夫郎找窑子里出来的啊?别说你自己在窑子里待过,就是你爹娘在里头待过,你就算是清倌,照样受人白眼。”
同样听进去劝诫的不止那个窑哥儿,还有站在墙根,无意间听到的高延宗。
他听罢忽然心头一震,不由得想到了自己不堪的出身、和背着的嫌疑,眼窝瞬间一湿。
这哪是在训没有自知之明的小倌?这分明是在训他啊!
眼看弟弟瞧着人家说话,瞧得愣神儿,那双平时总笑吟吟的桃花眼蓄满泪水,旁边的高长恭赶忙站到他身前,挡住他的视线。
高长恭眉头紧皱,抬手蹭了蹭弟弟细嫩的、泛红的眼睑,心疼地叹道,“阿冲…怎么眼窝子还湿了,你也伤春悲秋,想救风尘?”
高延宗心道:我连自己都救不了,还救什么风尘?
高延宗抬起湿润的双眸,看向眼前高大伟岸的兄长。
明明这个人是他坚实的依靠,是为他遮风挡雨、顶天立地了前半生的长兄如父,可他此刻还是无比畏惧,无助。
“哥,我…”
他一开口都带了哭腔。
高延宗说不下去了,喉咙哽住,他心虚,他想到了自己对兄长的背叛,他愧疚于自己抢了长嫂,却忘了自己出身卑贱,忘了自己本就不配拥有红鸾良缘,忘了他是被兄长庇护着长大的……
高长恭只瞧着弟弟那双湿漉漉的黄褐色大眼睛,眼睑氤氲着泛起殷红,还咬着颤抖的下唇……即便他再不会揣度人心,此刻也知弟弟情绪委屈,猜到了弟弟想说什么。
可高长恭不会说安慰的话,也怕说错话。
于是男子叹了口气,仗着自己比弟弟高半头,便将结实有力的双臂一揽,把弟弟一把抱住、搂在怀里。
“秦朝以严刑峻法著称,倘若成年男子无故哭泣,将被处以削、削眉,削须的刑罚。
阿冲啊,咱是男子大丈夫,不许当街哭泣!”
高延宗身材瘦挑颀长,个头有八尺多高,肩宽腰细,穿铠甲时颇为英挺威武,单拎出来放人堆里也算鹤立鸡群。
但跟身形更加高大挺拔的兄长高长恭一比,弟弟就显得娇小许多。
“对不起,哥,我……”
听着把脸埋在他颈窝的弟弟,出闷声的低哑哭腔,高长恭更搂紧了箍在弟弟后背上的双臂。
“嘘…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你永远是我亲弟弟,无论生什么事,哥都会护着你。”
“都怪我没有自知之明,我本就不配…不该招惹长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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