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欢的呼吸陡然停滞,而顾砚清也是大惊失色,原本就没站稳的顾砚欢因为浴巾被扯下而变得更加慌张,连带着扯着顾砚清的手也下意识的用力,最后的下场就是两人直接双双跌倒在地毯上!
男人在上,女人在下。
顾砚清的身下是不着一缕的顾砚欢,适才那抹甜淡的桂花气息因为如此近的距离而更加明显。
这不禁让他陷入其中,幽暗的双眸看着身下人的小脸,忘记所有。
怀里的她眼睛大而明亮,眸光如清澈的湖水,妩媚里透着纯情。
小巧挺拔的鼻尖下红唇轻启,含羞带媚。
下颌线条柔滑而秀气。
白皙修长的天鹅颈下压着的是如藻般的长,有的很是调皮的遮住瘦削圆润的肩头,一双挺拔娇俏且富有弹性的浑圆,直抵在他结实的胸膛……
一双如用上好玉料雕琢的手臂,白皙透亮且柔软馨香。
盈盈一握的纤腰,给人一种想独掌扼住的冲动。
一双骨肉匀称、修长的双腿,线条流畅且柔美中带着力量,如九天仙女一样不容人亵玩。
可最让人难以把持的还是她那如上好绸缎般细致光洁的肌肤,触感温热、细腻。
就像是一块百年难得一见的上好羊脂白玉。
十八岁的顾砚欢有着学生的青涩之感,那感觉就像是半熟的杨桃,酸涩里带着些清甜;还像未经世事少女,具有独特的纯洁春情……
在德国的这些年,顾砚清实在是太忙,根本没有时间去想着恋爱的事。
身边虽然有共事的女性朋友,但也只是止于欣赏。
论心动根本谈不上。
而且在他看来,心动是最不靠谱的事。
前年江聿风和萧续来德国有事,晚上便住在顾砚清那里。
见他的住所冷冷清清、丝毫女人留下的痕迹都找不到。
于是,江聿风便问道:“砚清,你该不会还是童男子吧。”
“童男子丢人吗?”
顾砚清轻飘飘的回了江聿风。
在他眼里,性这个东西其实就是男女情爱,而情爱反过来读就是爱情。
没有爱情的性也只是纯粹的肉体泄而已。
他本身对这事也看得很淡,可以说是无欲无求。
其实,以他的身份与地位,想要爬上他的床的女人多的是,可在顾砚清眼里那些女人和以往解剖的尸体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今晚却很不一样。
顾砚清的眸子盯着身下的人,此刻他才知晓在生理上她早已是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了,并非是他心里所想的小女孩了。
顾砚清看着身下人的唇,眼里有着深沉的欲望。
鬼使神差的,头不由自主的俯了下来,在即将吻上身下人娇嫩的红唇时,身下人的那声“砚清”
如同一盆冷水浇下,让他瞬间清醒,清醒的告诉他在干什么!
男人连忙起身,拿过一边的浴巾轻轻的盖在顾砚欢的身上,撇开眼,说了声对不起后,大步伐的离开房间。
房间的门被猛地关上,顾砚欢自地毯上坐起,手死死的抓着浴巾,小脸酡红,心跳的飞快,呼吸也极为的紊乱……
刚才他是想吻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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