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尚兰敏锐地捕捉到那言语中的威胁,她冷眼盯着身侧面色如常的梁盛,愤恨地攥紧了冰凉的护甲。
“太子殿下已经失势,若皇后您也糊涂,那日后更是无人能敬重殿下。
奴才也是从府上就跟着伺候,那时候皇上就爱看斗蛐蛐,更是格外喜欢玩弄费尽千辛万苦才生还的那只。”
“你是说,皇上他早就知道公主还活着?”
梁盛却不再多言,他稳稳站在殿门前,俯身弯腰迎着她往里走去。
深深的无力感席卷心头,陈尚兰神情凝重地踏入大殿,正看见皇上晋德怀中搂着怜妃批阅奏折,怜妃还时不时喂上一口刚切好的果子。
她的目光落在怜妃那高高隆起的小腹,隐隐的妒火在心底狂燃。
似是察觉到她的狠戾,晋德微微抬头却是挑着怜妃的下巴,他那有些粗糙的指腹轻搓着怜妃红肿的唇瓣,意有所指地说道:“有些东西没了还能再拥有,但有些东西没了就是没了。
爱妃,你说你把进贡的果子都给朕吃了,咱们的孩子可是会抗议的。”
“无妨,臣妾再唤人多运来些便是,如今妹妹的身子才是头等大事。”
陈尚兰静静看着从少年时就夜夜睡在枕边的夫君,如今和其他女子亲昵地你侬我侬。
转瞬即逝的恨意在眸中流转,她强忍下这些难堪平静问道:“不知皇上找臣妾前来所为何事?”
晋德终于舍得递过去个关怀的眼神,“朕听说州儿出了意外,方才太医和朕说州儿他并无大碍。
皇后你可以安心等候州儿苏醒,其他善后的事情交予朕处理便是。”
刚想反驳,梁盛的话就浮现在她脑海中。
她犹豫着把原本的话咽回去,温柔地点了点头,“那就辛苦皇上为州儿的事情操劳,绝不能放任幕后真凶继续逍遥。”
“那是自然,不过昨日尚书求见,说他家女儿正是貌美。
朕记得那姑娘常伴在你身边,有空送她过来让朕瞧瞧。”
“……是。”
深夜。
朦胧的纱帐下影影绰绰着个娇媚的身影,卧在她身侧的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尽数落入她的耳中。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被褥因用力攥住而留下的褶皱,身子如同潮水一样前后晃动,晃得她满是高傲的心渐渐蒙上一层厚重的尘埃。
一只温热的手覆上她的脖子,那热汗津津的躯体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过了片刻他似是餍足地翻身躺下。
湿热的被子下她的手被人放在小腹上揉捏,粘腻的触感让她的气息都短暂一滞。
“这样木讷,你不愿意跟着朕?”
“……是阿宁初经人事,一时未能适应。”
顾锦宁挤出个勉强的笑容,她几次想说些体面的话,却在看到晋德那张暗含杀意的脸后又默默地闭紧嘴巴。
晋德撩开被子凝视着她身体良久,“还算不错,不知能给朕生几个孩子。”
顾锦宁彻底说不出话来,强烈的恐惧积压在心头,她现在只想逃的更远些。
她不明白分明天衣无缝的计划,为什么会让她沦落到这种地步。
而沈宴卿又是谁,那时在刑房中她听得清清楚楚,莫非这就是庆生宴时他们说的旧人?
如果做到这种程度都不足以扳倒沈家那个庶女,那她唯有攀上更强大的势力才能保下她此次计划后的安危。
念以至此,顾锦宁转身轻轻拥住眼前大她二十几岁的晋德,依偎在他怀中她低声喃喃着:“只要皇上愿意,那阿宁自是奉陪到底。”
晋德眸光深邃地抽出压在身下沾着几滴鲜血的丝帕,“朕听说你陪在州儿身边很长一段时间,他竟没同你做些出格之事。”
莫名的,顾锦宁觉得他似乎有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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