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傍晚,贺从云给她了短信,说是今天不能按时回家了,褚酌夕看了看便将手机丢在一旁,只当他是被什么事儿给绊住了。
她这几日闲暇无事,各方都没什么太大的动静,如今事情捅了出来,三十一尸案也已经开始重启调查了,暂且也就无需她们再去找第四个人来引起警方的注意。
她如今唯一要做的便是等,等着吕泊西找上门,等着西洲那边传来消息,或是等着花园的人按耐不住主动现身。
所以这段时间大概是褚酌夕最近以来最为松闲的时间,除了日日等着贺从云投喂以外基本无事可做,就算陈思守这时候找上门,她也有正当的理由可以拒绝。
于是褚酌夕找出从前搁置在角落里已经落了薄灰的本子,这是她一直以来用作记录突灵感的小本子,有歌词曲调,也可能是事物,不想手写时便直接录在手机里,总之记的比较杂乱,七七八八的,还有褚酌夕随手画下来的涂鸦,里头还夹着几张乐谱,只有曲调,还没来得及填词,东西都是残缺的,褚酌夕倒是想整理,但是总能给自己找到偷懒的理由。
这几日闲下来时她也顺带翻了翻自己从前的社交账号,蓦然现上一单曲的行时间已经是在一年前,就连最新的一条动态都还停留在当初的演唱会宣上。
褚酌夕蓦然便有些晃神,她知道她没什么作为公众人物的自觉,就连当初要陈思守帮她行单曲的目的也是不纯的,可是如今看着下面的评论不减反增,全都在关心她的动向,她的内心无疑是温暖的,还带着些许对于当初刻意利用演出扩大影响,从而达到她私人目的的愧疚。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褚酌夕便释然了,现在没有什么事情能比她手头上正在做的更为重要。
正想着,门外蓦然传来指纹解锁的声音,褚酌夕控制着轮椅探出头去,果然看见她家帅气的顾问先生正站在玄关处,手里还提着两个纸袋,笑容中夹带着一丝紧张和心虚。
不过褚酌夕没注意,抬起手来指了指,笑得愉悦,注意力全在那个眼熟的卡通包装上,是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开的那家蛋糕店。
贺从云弯腰,事先浅浅地在女人唇间啄了一口,颇为珍重与不舍,仿佛是最后一吻。
随即蹲下身来正色道,“现在还不能吃,我今天买这蛋糕,是特地用来保命的。”
他深吸一大口气,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委屈巴巴地冲着褚酌夕眨了眨眼,硬是把一双眼睛给憋红了,这才从另一只纸袋里取出个小本子来。
褚酌夕定睛一看,这可不就是当初在肖医生的诊所里看到的那个笔记本。
“这几天生的事情太多了,你还受了伤,我一时着急,差点儿就忘了这回事儿了。”
他低垂着眉眼,像是以防不备似的握住褚酌夕的一只手,“我把本子拿回来了,想着现在跟你说,你既不能跑也不能跳的,就算是生气,想必也不能忽然消失不见,让我无处可找。”
他拦腰扶着褚酌夕的两侧,将人困在身前,语快的惊人,像是生怕被她打断似的,恨不得一口气全说完了。
“我跟你说过的,那天禁毒队在街对面聚餐,我远远的看见你,就算已经认出是你,可我依旧不敢确定,更不敢莽撞。”
“恰巧那天晚上池鱼姐来接肖殃及的时候,跟我说了一嘴过两天去她诊所的事儿。”
他随即懊恼的摇了摇头,皱起眉毛,“我那两天只要一闲下来,势必满脑子全是你,也不知怎么的,那天在池鱼姐的诊所,说着说着…就说起你了,我压根儿控制不住地去想……”
“想你是什么时候回来?又为什么不来找我?还是压根儿已经不记得我了……”
他说罢巴巴儿地抬起头,见褚酌夕拿着手里的笔记本始终不一言地看他,顿时两眼一红,这回是真哭了,止不住的哽咽,抽抽嗒嗒的,嘴里却还在不停的解释。
一个生了铜锈的螺钿花鸟镜一个啼笑皆非的坑货系统一个不为人知的口头婚约回到九十年代的叶小池,很忙很忙忙着给小舅划拉媳妇忙着往家里搂钱忙着筹谋自己的未来等等,这位阿姨您说什么我是您儿子未婚妻哦,不不...
林宜上辈子是个脑子不太好的,她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谋她家财害她性命,她甩了三巴掌的男人却成为众人仰望求着供着的大人物,高攀不起的她死于他的床上。重活一世,她总算活明白了,害她的她要全部报复回来,至...
诸天和谍影这两个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情,怎么会凑到一块因为在经历了机缘被夺,传承被抢,美女被拐走,龙气被抽取种种掠夺后,诸天奋起反抗了,对轮回者背后的主神殿发起渗透。作为第一位打入主神殿内部的间谍,我...
唐欢欢意外穿越到兽人世界,一进森林就被某个男人敲晕扛回了部落,听说到了冬天会饿死冻死,听说到了夏天会渴死,听说夜晚会有猛兽和其他部落的袭击唐欢欢叉腰道又种了一地番薯,养活你不成问题了扛着...
本文文案祝圆穿越了。在这个没有网络没有手机没有各种娱乐的落后古代,她是如何打发时间的呢她交了个笔友真笔友。祝圆拿出她的小本本,毛笔一勾一画狗蛋,出来聊天啦正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