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时雪脸上烧得厉害,但他的剧本还在谢照洲手里,想走又不能走,他就往车的另一侧绕过去,想去旁边等着。
谢照洲却跟了上来。
“……你不是要养家糊口,”
宁时雪红着脸怒瞪他,“你跟着我干什么?”
谢氏要倒闭了吗?怎么还不去上班?
倒闭了赶紧告诉他,他现在就带着崽跑路,反正他都拿到了综艺片酬。
谢照洲姿态懒散,他狭长的黑眸仍然弯着,语气幽怨又理直气壮地说:“我现在走了,万一宁老师觉得我服务不周到,以后不愿意再找我,我还拿什么养家糊口?”
说完,不等宁时雪开口,谢照洲又慢条斯理地继续说:“我爱人比较娇气,而且对我很凶,我得多赚一点钱才行。”
宁时雪:“……”
我绿我自己。
就算跟上辈子加在一起,宁时雪的脸皮都没有这么厚。
谢照洲眼窝很深,在这晚上的片场,灯光映在那双漆黑的眼眸深处,温柔地,专注地望着他,宁时雪忍不住耳根滚烫。
而且莫名有点心虚。
就好像他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对不起谢照洲一样。
谢照洲却还没放过他,盯着他泛红的脸颊,压低了嗓音,就像个体贴的情人一样问:“我晚上跟你在一起,你老公不会吃醋吧?”
宁时雪:“……”
救命,根本控制不住杀心。
但不等他骂人,谢照洲已经将剧本上他的台词都标注好了,然后递给他,又突然低声说了句,“我觉得他应该会吃醋。”
宁时雪一开始没反应过来。
他接过去看了一眼,发现确实清晰很多,拿人手软,他冷白的耳朵尖还透着红,憋屈地说:“……谢谢二哥。”
但一谢完,对上谢照洲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又觉得不太对劲。
宁时雪垂下眼睫瞅了一眼剧本。
“……”
剧本被刻意翻到了魔尊跟仙尊成亲的当晚,红绡帐暖,洞房花烛,他不需要拍床戏,但就算不拍,这场也足够暧昧。
宁时雪满脸通红,他心跳扑通扑通地在胸膛里震动,脑袋也嗡嗡作响。
分不清谢照洲到底说的是什么吃醋。
骚话这么多,半真半假的,其实就想跟他说这个吗?
他现在还是魔族的妆造,那双眼瞳深红如血,本来应该有点吓人,但现在水光泛滥,过于羞赧,像裹着泪一样。
谢照洲手欠地碰了碰他头顶黑色的小犄角,明明又不是真的长在他身上,宁时雪却瞬间后背一紧,酥麻到了尾椎。
宁时雪耳根子倏地一烫,使劲推开他,恼羞成怒地小声道:“滚!”
恰好剧务过来说导演叫他,宁时雪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谢照洲也往片场走了过来。
谢摇摇现在才发现,原来不是大黑狼,是大爸爸,他
白嫩的脸蛋上还挂着泪珠,眼睛红红的,啪嗒啪嗒跑过去抱住谢照洲的腿。
曾经以为身处地狱,后来发现,有他的地方就是天堂末世到来,夏初错估人心,能核被毁,身体残疾。所有人都想将她往死里踩,唯独陆聿修倾尽所有的对她好,就算最后为了她丢掉性命,他也无怨无悔夏初拖着残躯...
盛葵穿到狗血虐文同名女炮灰身上,原主有四个霸王亲姐姐。四个姐姐一见面就干架,唯一的共同话题是如何宠爱五妹妹。盛葵刚穿来的时候,正穿着婚纱哭天抹泪地朝原书男主求婚。霸王经纪人大姐叉腰骂这个男人连我的第...
一对一宠文,高甜撒糖宋一然来到七零年代,成了一枚放牛倌。在这个吃不饱,穿不暖的年代里,她忙得不亦乐乎这是一本撒狗粮,揍渣渣,高甜有笑点的书,希望大家喜欢。虽然是新人,但坑品有保证...
睡个觉而已,她竟是穿成了书中同名脑残女配男主的渣前妻,一朵怼天怼地的盛世白莲,而且还是正在私奔路上,既来之则安之,程宁宁表示她要抱紧相公大腿,逆转人生,做诰命夫人,绝不能落得被卖去花楼的下场。...
专栏下一本七零小知青求收藏支持林窈是老林家从乡下领回来的闺女。原本以为领回来就是给找份工,到时间再给找个人嫁了也就完事了。却没想到小姑娘漂亮精致得让人窒息。还好看着天真好拿捏。可这么个天真好...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