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勤奎心虚理亏,刚才他与何苗争吵到兴头儿上,一时大脑充血,失去理智,冯刘氏一句话就把他召唤回现实。
他想起在自己媳妇儿手中,还捏着一张王牌,态度瞬间软了下来。
“孩子他娘,吵也吵了,骂也骂了,你的气也该消了吧?咱回家吧,回家慢慢说。”
冯刘氏不屑地“哼”
了一声,面上尽是鄙夷之色。
“现在知道服软了?告诉你,晚了。”
“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不敢了。”
冯勤奎恳求着,扫视四周。
“再说,这毕竟是别人家,等会儿她儿子从院回来,可就不好解释了。”
事到如今,他仍旧认为妻子只是一时生气,断然不会真的与他撕破脸,只要哄着回了家,一切还可以谈。
就好像自己是一块被父母卖掉的肉饼,经过多年的捶打,成了肉泥,一坨肉泥还有什么硬度呢,自然是别人想捏成什么形状都可以。
冯勤奎跟在后面,一路小跑,他很慌,他是真的慌了。
并且,二人在外人面前性格伪装得也好,戴着憨厚老实和灵巧本分的面具,这么多年来都没被怀疑和发现。
冯刘氏刚嫁过来时,婆婆虽然刁横,但对家族传承十分重,死前将祖训妥善地交到了冯刘氏手中,叮嘱她一定要维持住家族的名誉和家庭的完整。
山丘上泥石多,他跑得急,心里又乱,便不小心踩脱,摔下山坡,脑后撞到石头,伤了脑子。
每次离开打铁铺子去乡亲家送铁器时,他都偷偷绕道去腐坊,缠磨当时刚刚丧父的王翠梅,送点不值钱的小玩意儿,讨得女人欢心。
何苗牵过来小驴,让婆婆坐上去,牵着走,冯刘氏挺胸抬头地骑上去,感觉自己二十几年来,第一次能这么畅快的呼吸。
这祖训就誊写在一片锦帛上,收在匣子里,在婆媳之间代代相传,前提是所传的下一辈儿媳必须是孕育有儿子的大房之媳,若无,便依次顺延,谁手中有祖训,谁就是冯家的当家主母。
她早就疲倦了这一切,同时对此感到麻木。
“苗儿,咱们回家,回去收行李。”
到了冯勤奎这一辈,他多少有耳闻,但也未曾真的见识过祖训的厉害。
冯刘氏已经不吃这一套了,她手中捏着的王牌就是冯家祖上的遗训。
尤其是相会时间有间隔,亲昵地点不确定所带来的期待值太高了,俩人见面,不用谈茶米油盐酱醋茶,不用唠孩子不省心的事儿,只是单纯做肆无忌惮的律动。
她太害怕被人瞧不起,更害怕一无所有,离开自己辛苦养育的孩子,孤零零了却此生。
到冯勤奎父亲这一辈,家中已经是败落到极点,辗转流落,定居到久兴村。
冯刘氏着自家男人那副怂样,厌恶到了极点,她要收的是冯勤奎的铺盖卷儿,想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个渣男扫地出门。
一来二去,龌龊又不知足的狗男人和寂寞又不自持的女人就勾搭到了一起。
从那以后,太奶奶就立下了一条不容动摇的祖训家规。
直到现在,他还存有一丝侥幸心理,赌冯刘氏不敢拿祖训压制他。
“媳妇儿姐姐,元朗不记得,不知道,元朗饿了,啥时候吃饭?”
冯勤奎背叛冯家,违背祖训,在外面养姘头,还间接害了元朗,不容原谅。
「冯家子孙,必须一生只娶一妻,一心一意相待,不得纳妾,不得养外室,不得与他人无媒苟合,若有违背,必将此人除姓后扫地出门,儿女不再相认,死后不入祖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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