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紧赶慢赶,还是迟了,到了入夜时分才随意寻了个小客栈住下。
苏拂被安排住在二楼最里边的房间,而林月生则是被安排住在最外面,中间住着那婆子和一众下人。
简单梳洗过后,苏拂便熄了灯睡下了,可她自穿越过来后,睡眠便极浅。
门外传来窃窃私语,苏拂本不打算听,可奈何断断续续中,竟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她瞧了瞧在外间睡沉了的晓春,独自起身,光着脚悄悄靠近了门边。
“这能行吗,她一路还带着人护着,咱们半途怕是不好动手。”
外面一男子低声道。
“那怎么办,难不成就这样让她风风光光回京去?要是老夫人知道了,还不得把咱们打死。”
说话的是白日的那领头婆子,苏拂眉头微皱,她们嘴里的老夫人,便是母亲的继母。
听母亲提过,她自幼生母病逝,留她一人,后来父亲续弦,她虽是嫡女,过得却比一般庶女还差些,不然也不会急急嫁给了老实本分却一贫如洗的父亲。
“那怎么办?”
男子继续问道。
那婆子犹豫了一会儿,才道:“反正也是送去给人的。
这小客栈里还住着别的人,咱们今晚就不对她动手了,你拿着这迷香,去把那叫林月生的弄晕了,让他明天跟不上。”
话落,两人似乎达成一致,便悄声离开了,只是婆子不断的挠着手,嘟嘟囔囔的:“也不知怎么了,今日手背手心都痒的很”
苏拂微微咬牙,等到外面一点动静都没了,才站起身来,看到窗户上俨然被戳开了两个小小的洞,想来是她们正准备对自己动手,中间又出了变故。
苏拂嘴角勾起些许冷意,她小心拉开房门,往外看去,婆子和方才的男子似乎已经将迷香扔入林月生的房间,回去睡大觉了。
苏拂看着空空的走廊,本打算去看看林月生,奈何才走了不远,便听到旁边房间有男子低声的嘶吼,好似临死前的挣扎,带着绝望。
她愣住,转头欲走,房间里的人却好似发现了她一般,不等她出声,只见寒风一卷,她便被人捂住了嘴带回了房中。
她似乎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虽然死过一次,可是现在她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你听到了什么?”
在她对面,还有一个男人。
男人声音低沉而嘶哑,仿佛许久不曾入睡一般。
“什么也没听到。”
苏拂被松开,扶着一旁的桌角快速的喘着气。
方才抓她的男子走到一边,低声道:“主子,她在发抖。”
闻言,苏拂的手也紧紧收了起来,在男人开口之前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我父亲可是本县县令。”
她闻到了那男人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气,他绝不是一般的土匪强盗,提自己父亲,非但不会激怒他,反倒会让他提防几分。
“本县县令?”
男子冷哼一声:“他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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