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垂下眼睛,漠然说道:“民女一介弱女子,若有那等身手,何至于让父母罹于谋杀?”
周昶无声一笑,显然是不信她的话。
秦姝抬眼,看向周昶,“倒是誉王殿下。
殿下纵容自己的侍卫杀害我爹娘,就没什么要对民女说得吗?”
不等周昶开口,秦姝接着说道:“还是说,在殿下眼中,像民女和民女爹娘这样的平民百姓,命贱如草芥。
便是欺之杀之,亦如玩笑般不足挂齿?”
周昶一愣,显然没料到秦姝突然变得如此具有攻击性。
待看到秦姝难看至极的脸色,以及脸上隐忍的恨意时,周昶才轻咳一声道:“姑娘误会了。
令高堂的事,本王也是后来才知道。”
“姑娘怕是不知,南衙十二卫归宁王统属管辖,所以那些侍卫,虽护卫我誉王府,却不是本王的人,自然也不在本王掌控范围内。”
秦姝嗤笑,“既然那两人跟殿下无关,殿下又向民女讨得哪门子说法?”
她垂下眼睛,冷冷说道:“殿下想要说法,需得去找真正的杀人凶手,而不是平白无故拿民女做替罪羊。”
周昶被堵得一噎,呆愣愣看着秦姝一动不动。
良久,才轻笑一声道:“既如此,那本王与姑娘,是不是应该算是无冤无仇了?”
秦姝心下冷哼:原来是这儿等着她!
她看似恭谨,实则毫无诚意微微欠身,“民女不敢。
殿下乃天潢贵胄,民女不过低贱卑微一小民。
便是借给民女几百个胆子,民女也不敢与殿下论冤仇。”
周昶打了个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接下来,本王还要与姑娘共事,彼此之间自然是心无芥蒂比较好,这样合作起来才更愉快嘛。
姑娘说对不对?”
秦姝勉强勾了勾唇,“殿下所言,自然都是对的。”
当真是油盐不进啊!
周昶有些兴味索然,便端了茶。
秦姝见状,连忙告退。
周昶将茶盏放在唇边打着转,乜斜着眼睛看着秦姝提着裙摆、躬着身子出了马车。
重莲团花锦的帘子落下来,挡住了那个缓步迈下马车的纤弱身影。
他出了一会子神,突然轻笑一声:卢飞是二哥的人,盛黎却不是。
当初那个计划,他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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