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房山呀?还转户口?那不成了房山人哪?房山可是个山区,户口转过去,是不是就成了农民呀?认识我们家的人几乎全部都提出了这样的疑问。
妈妈则宽慰我说道:“总算是工作了,也不知道能挣多少钱?如果能养活你自己,那也就让你爸松了一口气。”
谁说不是呢?我爸在东城区汽车修理厂当工人,每月挣五十五元,我们兄弟五人,我上头有一个哥哥,下面有三个弟弟,一共七口人。
按当时北京市城市居民最低生活标准每人十元计算,我爸单位每个月还要补助十五元。
后来我哥工作了,每月工资15元,父亲单位的补助也随之取消了。
现在如果我能养活自己,我爸肩上的担子也就轻了一些。
但现在的报到地点还是学校,不知道是不是直接工作,也不知道人家给不给钱?还是我们要交学费?哎!
只能到了房山再说。
我和妈妈聊着一片茫然的未来……
通知写着需要携带行李,那就得有褥子、被子、床单、背心、裤衩等,我还没有穿过袜子呢!
这也得准备呀,要不让人家笑话,鞋子就没辙了,先穿着这打着包头钉着掌的吧(大多数时间里我都是穿着我哥剩下的鞋,到我这儿时,底子薄了,需要用轮胎剪成片钉在底子上,也就是俗称的打掌。
鞋帮上已露脚趾,用皮子缝在鞋帮与鞋底之间,俗称打包头)。
我妈对我说:“现在你去房山,咱们家也没有厚实点的衣服,到时候你穿着你爸在五八年时做的那身制服吧?”
“那也太大了吧!
我爸一米七五的身高,我才一米六九,衣服还不得盖过屁股啊!”
我回答道。
后来就只能穿着我爸的这件衣裳走了。
也不知道到了房山时睡地铺还是睡土炕,要是有木板床就好了。
接下来还得准备被褥呀!
我们家这炕就一床炕褥子,早起来把炕褥子一翻,露出炕席就行,我这么一走就得给我做一个单人的褥子,要是脏了不好拆洗,还得准备个床单,还要买条毛巾!
我们家七口人可都只用一条毛巾呀!
还有牙膏、牙刷等等,都得给我准备新的,花钱的地方可真是太多了!
由于家里实在太穷了,所以花钱的的地方就显得更多了。
终于开始准备行李了。
我和我妈一起到隆福寺商场,买了毛巾、牙膏、牙刷、尼龙夹底的袜子、背心等,裤衩就穿我妈亲手做的温暖牌了,然后又买了棉布,准备做褥子和床单。
回家后,我妈拆了一床被子,取出了一半的棉花填在给我做的床褥子里面,做好这软乎的褥子,又一针一针在裁好的彩色条形的布上纤着边做完了漂亮的床单。
“快试试袜子的大小吧,你都十六岁了还没穿过袜子呢!”
妈妈催促着我。
两只手撑着袜边,五个脚趾头紧紧靠在一起,脚后跟一使劲,整个脚就被这棉线织的尼龙底的袜子包裹住了,真是太舒服了呀!
合适!
太合适!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谁知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这时我爸发话了:“这就算是工作了。
可不可心、顺不顺意都由不得你。
到了那好好干,对得起人家给你的钱,才是做人的本分。
没能耐、不会念这些都已经过去了,今后一定要多长本事,多卖力气,让人家瞧得起才是正道。
房山那条件差,多带几张烟盒的隔潮纸,垫在褥子底下,省的落病。
我再多说几句:爸爸曾经是蹬三轮的,经常由东直门处的燕京造纸厂拉各种纸张到广安门马连道仓库,为了防止好纸被剐坏,就在三轮的平板上放好几层香烟的防潮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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