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逐渐亮,土坑边坐着的小孩困得脑袋点了点。
姜向阳依旧守在土堆边,不给任何人接近它的机会。
另一边,贺文州听说姜浅浅早上一般很晚起,他只能收了早些去赔礼道歉的心思。
他在床上呆坐一整晚,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
艰难地熬到天亮贺文州才起身收拾好自己,看着镜子内憔悴的男人,贺文州露出一抹苦笑。
他仔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直到镜子内的人精神些他才大步走去找人。
王母和贺文州不同,她这一晚睡得格外香,颇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屋门昨晚就被踢倒,贺文州不管不顾径直走进去,冷着脸站在床头,就这么直勾勾盯着王母,眼神渗人得很。
王母眉头微皱,渐渐察觉出不对劲,刚睁开眼就被贺文州骇人的眼神吓出一身鸡皮疙瘩。
她大喊一声,刚想拿过被子盖上,贺文州便冷冷开口。
“不起是等着我请你?”
王大哥被王母的大嗓门吓得连鞋都没穿就跑过来,生怕贺文州冲动之下把他妈给弄死,接下来就要整死他们。
看清局势后,他才松了口气,刚想骂人又想起昨晚贺文州的疯狂。
王二哥捂着手一脸痛苦慢吞吞的跟上,嘴里还叫唤着,他这会啥也不管了,只想贺文州帮他把手接上。
熬了一晚上他简直生不如死,上前两步毫不犹豫跪在地上,大哭着求饶,“贺文州,妹夫,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救救我吧!”
他快扛不住了,而且他也怕自己的手真废了。
贺文州眼底毫无情感斜了王二哥一眼,语气淡淡,“帮你接上可以,等会知道怎么做吧。”
要是再嚷嚷,贺文州不介意再废他一只手。
尽管王大哥再怎么眼神示意,王二哥就是不管。
废的又不是王大哥的手,王大哥当然不在乎,想到这里王二哥心里生了怨气。
他脸上堆着笑朝贺文州点头,“妹夫,我都听你的。”
贺文州走近,拿着王二哥的手咔嚓一声接上。
痛苦顿时消失,王二哥一脸震惊,下一秒他欣喜若狂,试探性的活动了一下手臂。
感受到完全恢复了他眼睛瞪大,再也不敢对贺文州有任何言语上的羞辱。
他乖乖站在一旁任由贺文州差使,听话得让王大哥格外不耻。
在贺文州的威逼下,他们只能慢吞吞穿上衣服准备去向姜浅浅道歉。
……
姜浅浅打了哈欠,转头瞥见暮暮睡得香甜的侧颜,脸颊肥嘟嘟又白嫩,让她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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