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尘尘着陈皮眼神清透,说出的话一针见血。
当时师父就是因为这簪子的出身才把它摔断。
张奕尘就这样盯着陈皮,注意到少年眼底的阴霾愈发重,将人笼罩在阴暗下。
“娘亲的身体不好,爹总觉得是自己从前做的事情损阴德报应到自己家人身上,娘亲病了之后这府上就再也没有了不干净的物件…”
这些都是在她醒过来之后管家爷爷和她说的,他说自己病倒的时候二爷几乎是飞跑着找的佛爷。
小尘尘攥着这个簪子,另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搭在陈皮的手上,小脸严肃,“二爷只是在拼尽自己所能做的保护他的家人。”
陈皮愣在那里,脑袋里面思绪翻滚…
张奕尘没有打扰他,而是转过身绷着奶膘,将手里的簪子过来闻过去,就差上去舔两口了。
她并没有想过要告诉师兄,娘亲的身体有一半是这簪子害的,或者说她没有想过要告诉任何人…
她从陈皮这儿到的只有他对自家娘亲的一片赤诚之心,哪怕这个人可能是外面人人口中阴暗嗜杀的坏人。
从这儿上面的血沁可以出来这一定是主人家的贴身陪葬之物,估计是上面的尸毒被娘亲不小心沾到伤口上,再加上娘亲身体本就不好,才这么严重…
手上的簪子被抽走,小团子着空空如也的小胖爪,呆萌的眨眨眼睛,“诶?”
陈皮动作倒是利落,“这个不能要,一会儿我就给它扔出府去!”
“小姐,二爷来啦!”
院子外面管家爷爷的声音响的很,比起通报更像是给里面的两只偷吃的通风报信!
二爷撇了他一眼,轻哼一声。
别以为他不知道陈皮来了祠堂,还端走了丫头给他做的面!
迎面陈皮走过来,恭恭敬敬的抱拳弯腰,“师父!”
二月红和管家都愣怔了一下,往日里他可没有这么规矩啊?
二爷:“你?…”
“师父,码头上还有事,我先走了。”
着他走的飞快,二爷的话都还没有说完,管家点点头,这才对嘛,刚才像是被鬼附身,怪吓人的…
祠堂正堂里面,小团子一本正经的跪着,二月红着她嘴角没被擦掉的油光,也不拆穿,只是淡淡出声说道:“知道错了没有?”
张奕尘活动下膝盖,瘪着嘴,“知道了,下次我等娘亲在家再回来!”
这次是她大意了!
“你!”
“诶诶,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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