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乌尔那试图找出霍凌和公孙珣之间区别的时候,公孙珣已经有了些许意识,还没睁开眼就嗅到了带着鱼腥臭的泥土味,立刻意识到不对的他连忙放缓呼吸。
眼珠动了动,公孙珣在装昏的同时,还试图凭借勉强听得懂几句北疆话的语言天赋来弄清处境。
可惜,他只听懂了“那家伙”
、“瘦”
和跟大燕话发音差不多的“霍”
这几个关键词,还没等他将另外几句有些耳熟的北疆话琢磨出来,他就突然被人拎了起来。
“惊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吗”
没得到公孙珣的回答,满脸不耐烦的乌尔那单手拎着对方晃了晃,“你们这些姓霍的,怎么都这么弱不禁风”
公孙珣终于听清这句带着北疆口音的“姓霍的”
,忍不住瞪大了眼。
公孙珣忍不住眨了眨眼,“你们”
再眨了眨眼,余光扫到一边还处在昏迷状态的霍凌,公孙珣果断咽下了“是不是认错了人”
的疑问,转而问道,“是谁”
斯拉木“我们是”
剩下的话,骤然消失在了乌尔那踢过来的那一脚下。
及时止住自家兄弟的话,乌尔那松开了拎着公孙珣领子的手,在对方将要落地的时候,他直接掐住了公孙珣的脖颈,“这不是你需要关心的问题。”
冷笑一声,他紧接着说道,“在姓霍的那小子过来之前,我们来聊聊你值多少钱吧。”
“放,放开我。”
公孙珣双脚腾空,手下意识的扣上了对方手腕。
挣扎无果后,公孙珣这才意识到,他所骄傲的君子六艺在见过血的人面前,什么都不是。
任何人在生死面前都很难从容,脸色逐渐青白的公孙珣,目光不自觉的扫过一边还处在昏迷状态的霍凌,他下意识的重复了一声,“姓霍的那小子”
乌尔那完全没注意到公孙珣的这一眼,还以为对方被他掐得翻起了白眼。
未免对方真的当场去世,乌尔那连忙放轻力道,同时轻点了下头,“说起来,那家伙应该是你兄弟”
呼吸仍旧有些困难的公孙珣还没说什么,一边捂着嘴的斯拉木放下手,连忙出声提醒乌尔那,“大哥,是侄子。”
“我记得那天听姓霍的那小子,说的是”
歪头想了下,斯拉木下意识的模仿起了对方当时的神态,“我那令人嫉妒的皇叔。”
斯拉木一字一顿,说着夹杂着北疆口音的大燕话,试图模仿对方当时那傲慢而又自持身份,甚至还带着点嫉妒的神态。
可惜,斯拉木的模仿不太成功,被插话的乌尔那面无表情的着他,一边生命掌握在乌尔那手中,此刻却不自觉想象“姓霍的那小子”
是何模样的公孙珣差点笑出声。
对乌尔那冰冷的视线一无所觉,斯拉木一边轻击了下掌,一边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对,就是这个称呼。”
下一秒,斯拉木被乌尔那一脚踢得直接脸着地,“就你聪明是吧”
随手将公孙珣往地上一丢,处在气头上的乌尔那一撸袖子,完全没让试图爬起来的斯拉木离开地面,他直接用拳头让对方明白什么叫“尊重大哥的必要性”
。
人生一场大梦,梦中唯我与师兄。谁能凭爱意,将师兄私有。温柔优雅清冽如雪的少年师兄vs他那每天使坏的任性小师妹师兄死于我的十六岁。师兄不是我的白月光,是除我以外的所有人的白月光。我与师...
一夜过后,她躺在了大总裁的身边,一小时后,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总裁的娇妻总裁不仅变成了她的金主,还成了她的老公婚后,总裁更是宠她宠得昏天黑地乱七八糟假期我是不是可以解放了照宠不误传闻...
平淡种田文...
...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叶笙歌是叶家好不容易找回的真千金,哥哥们却对她处处责怪辱骂,将假千金叶珊珊宠上天。叶笙歌果断不伺候了,和叶家断绝关系。离家当天,叶笙歌与豪门大佬傅予深闪婚领证。对假千金处处忍让?对哥哥们卑躬屈膝?这次绝对不会!当马甲一个个掉落,叶家人逐渐看清了叶珊珊的真面目,悔不当初,跪在雨中痛哭流涕求原谅。叶笙歌被男人抱在怀里,温柔宠溺,老婆,该生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