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先生,你方才在马背上一直在说什么?”
离开小沛城,狂奔十里后,一行人终于停下。
套在头上的麻袋被拿开,颜政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这一阵快马加鞭,仿佛五脏六腑都移位了一般。
“颜先生,你方才一直在说什么?我没听清!”
张飞还在问。
啪!
颜政倏的一拳打在他胸膛,反倒是震的自己手生痛。
“我在喊慢一点,老子肾都要颠没了!”
“肾?腰子嘛?”
“算了算了,懒得和你掰扯。”
颜政扫视一眼,一伙人外加十几辆马车正在候着,皆是身穿白衣。
他回头问:“三儿,这便是你的心腹,还有家资?”
“正是!”
“有多少粮食?”
“足够咱们这些人吃上半年!”
“粮食还远远不够!”
张飞道:“先生放心,咱们还带了一些钱财,路过地方庄园时,可以向当地富户购买,更别说还有一百多匹马,一匹马便是能走的一万钱!”
“如此便好,还是三儿你想的周到!”
张飞嘿嘿一笑:“先生尽管放心,这出远门的事,俺颇有经验!”
颜政点点头问:“那这白衣,想必便是假扮成商贾了?”
“正是!
这年头路上可不太平,最忌遇上盗匪、流贼,还有一些见财起意的当地豪强。
咱们伪装成商队,还带这么多青壮宾客、侍卫,不知情者定会以为,我们这商队是替大人物做的买卖。
轻易不会开罪!
而路上的关隘,也不会因为商队的身份而为难于咱们!”
“若是两军交战,乔装成白衣商贾而偷取城池呢?”
张飞一怔,继而不屑道:“天下哪有这般无耻之人?乔装商贾,不过是为的避祸,谁人都有落魄之时。
两军交战,也难免需要商贾。
一旦有人乔装商贾以行险,岂不是让大家今后,都无商贾可用?”
颜政冷冷一笑,这天下还真有人会搞个白衣渡江,从而破坏了从战国时期便传下来的规矩。
这个规矩本就是对大家都有好处,对百姓也有好处的规矩,类似于两军交战不能狙杀取水地的士兵。
只能说一个白衣渡江,一个洛水之盟,一个当街弑君,将华夏传统的道德底线拉低了几個维度。
“那咱们接下来往哪走?”
颜政问。
“全凭先生定夺!”
“我来定夺?地图可有?”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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