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亲事刚议下来的时候,她听说苏锐原本与周绮年议了亲又退亲,自己是抢了别的亲事,倒还有几分得意,谁知后头周绮年竟然嫁进了郡王府,倒显得苏锐又不算什么了。
郑瑾自幼是被捧着长大的,因有个贵妃姑姑,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众星捧月一般捧着,久而久之颇有些自傲。
当初恒山伯夫也有意将她嫁给郡王世子,但她听说世子身子弱,又有个风流性情,自是不愿。
可是如今来,越是挑拣亲事倒似乎越差了,就是那原来她不上眼的,如今被别得了去,也觉得似乎比自己的要好,因此再绮年,分外的觉得不顺眼。
“周姑娘可知道此事”
绮年抬头了她一眼。
有些就是这么不知进退,拿着软柿子恨不得往死里捏,还有旁边几个笑话的,都是一脸似笑非笑的模样。
“郑姑娘方才说什么”
都问到自己脸上来了,那就对不起了。
“说,郡王世子为凌波楼的胭脂姑娘赎了身,花了三千银子,周姑娘知道此事么”
“凌波楼是什么地方”
绮年笑吟吟地问,又转头问韩嫣,“知道么”
韩嫣嗤笑一声“可不知,听都没听说过。”
“那还得请郑姑娘赐教,凌波楼是个什么地方那位胭脂姑娘又是什么呢”
郑瑾尚未反应过来,幸灾乐祸道“凌波楼乃是青楼,胭脂姑娘么,自然是那里的红倌了。”
绮年歪着头,装出一脸的无知“青楼是做什么的红倌又是做什么的”
郑瑾噎住了。
青楼自然是男们寻欢作乐的地方,红倌就是陪男睡觉的,可是这些话,一个未出闺阁的姑娘怎么说得出口她若真说出来了,怕是被笑话的就是她了。
绮年并不打算放过她,仍旧笑吟吟地着她“是不如郑姑娘见多识广的,若郑姑娘曾去过那地方,说出来也让长长见识。”
郑瑾憋红了脸。
一个姑娘家去青楼做什么绮年这句话太狠,简直等于一耳光扇她脸上,已经有平日里她不顺眼的贵女们偷笑了。
“”
郑瑾几乎想掀了桌子,只是这不是她的家而是永安侯府,她若这里掀桌子扰了家的喜事,恒山伯肯定不会饶了她。
绮年垂下眼睛慢悠悠地一笑“郑姑娘若不知道就算了,也不是很想知道的。”
唉,要说嫁给郡王世子,高攀一门亲事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她现不必怕得罪恒山伯府而忍气吞声了。
有了这么一出,郑瑾终于闭上了嘴,虽然不时会用仇恨的目光一眼绮年,但再也没找事。
倒是绮年脑子里把她的话过了几遍胭脂姑娘,红倌,赎身赵燕恒想干啥呢
虽然之前英国公府里闹了那么一出很不愉快的事,但整体上来说,这婚礼还是挺完美的。
英国公府简直富可敌国,阮盼又是嫡长女,那嫁妆是实打实的十里红妆,妥妥的第一抬进了永安侯府,最后一抬还英国公府没出门呢。
到了三朝回门的时候,见的都说,真是一对金童玉女一般,再相配不过了。
绮年一边绣着嫁衣上的金线牡丹,一边听着如鹂叽叽呱呱说着听来的消息。
如燕端着茶进来笑道“有这说嘴的时候,还不赶紧帮着姑娘分线珊瑚姐姐,这些日子都帮姑娘做多少个荷包了。”
如鹂一缩脖子,赶紧过去跟菱花一起分线。
绮年放下针线伸了伸腰,嫁衣只剩下这一点点了,盖头已经绣好,哎,总算赶成亲之前把嫁衣赶出来了。
如鹂绮年面前嘴里闲不住的,笑嘻嘻道“这嫁衣真是鲜亮,世子送来的金线真是一等一的,阳光底下一都亮得晃眼呢。”
绮年自己着也觉得不错。
再有十天就要出嫁了,别说,还真是有点紧张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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