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子,硝子。”
的场灼小声打电话“能不能请你来一趟车站”
“哎对我用敬语”
家入硝子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出什么事了吗”
“我被打断了一条胳膊。”
的场灼明显觉得这件事情有亿点点丢脸,不想多说“勉强固定了一下,你能帮忙来治一下吗”
“哎”
硝子拖长了音调“断掉的是胳膊又不是腿,你回高专不就行了,我这儿还有病人,走不开呢。
乙骨同学在吗让他接电话,可以拜托他把你送回来。”
的场灼“”
他就是不想在高专撞见五条悟,所以才要在回去之前治好“拜托啦,我送你这个季节最新出的香水。”
“我才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人哦,至少要再搭上两条好烟才行。”
硝子轻飘飘地回答,又语气陡转,变得严肃起来“你那边的任务,没关系吧能让你受伤的情况可不是很多。”
“我又不会用无下限,但凡咒术师就有失手的情况,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的场灼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我有点担心悟会借此去找上层的麻烦,所以想先提前治好车次到站的时间我发消息给你,伊地知会来接我,你跟他一起出发吧。”
要是连带他也跟着翻车,这个岌岌可危的动态平衡说不定就会土崩瓦解。
家入硝子吐了个烟圈,把嘴里叼着的烟取下来,在烟灰缸里碾了碾。
她的这几个同期,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相比之下,五条悟是最让人放心的一个,他靠着把精神压力向其他人传递比如京都高专的乐岩寺校长一想起他就偏头痛来让自己一直处于无忧无虑的精神状态。
剩下的两个人,笑死,她提都不想提。
然而麻烦的同期真的提出了委托,又不能不答应。
硝子带着复杂的心情坐上了车,在伊地知的后排拉上安全带,全程脸上都带着“烦了,毁灭吧”
的表情。
伊地知在中央后视镜里向后了好几眼,终于忍不住问“是灼前辈受伤了吗”
“是吧,毕竟那家伙电话里是这么说的说是不想在四国那边就医,硬要一路捱到东京来。”
硝子耸了耸肩“是笨蛋吧。”
“但,那毕竟是灼前辈,我想肯定有他的理由”
“别轻信他啊,那家伙以前完全不是这幅样子,还是有过很坦率的时候的不像现在,在想些什么都完全不肯说。”
“对了,姑且问一句,五条现在在什么地方”
车开上高速路,硝子着周围向后飞驰的景色,突然开口。
“嗯应该是在北边,岩手县的位置,在处理几个“固定事项”
之一,预计还需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伊地知抽出一只手推了推眼镜,“需要联系五条先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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