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众美人吩咐一番,然后独自去了书房,取出书柜里备下的画轴,命人打开书房内室打扫。
平时办公都在外间,内室本用于储藏典籍,轻易不让人进入。
程放鹤却命人将唯一一张小桌擦得干干净净,摆了文书做出常有人在的样子,再展开画轴挂在桌边的墙上。
最后从树下挖了两坛酒放进内室,开一坛倒掉一半熏屋子。
万事俱备,他又花了两天做心理准备。
在程放鹤漫长的穿书生涯里,坑人的事没少做,像季允这般心甘情愿上钩的也不是没有。
但只要一想到季允的脸,起早贪黑练武的执着,为他下厨添衣的体贴,还有在他身上时的疯狂与克制,程放鹤总替季允觉得不值。
前途无量又温柔细心的少年,一腔痴心给谁不好,竟给了他这么个渣男。
不过这点惋惜之情转瞬即逝,他时刻记得季允将来是所向披靡的反派将军,哪轮得到他一个小炮灰来同情。
这个世界唯一重要的事,就是帮季允黑化完成任务。
想至此,程放鹤打算写封信叫人回来,却先收到了季允的信。
季允想在锐坚营见他,也不说什么事,只让他不要直接靠近营地,而是等他来接。
程放鹤略一蹙眉,不懂季允怎么对锐坚营感情那么深,却还是让人备车。
下午,马车来到锐坚营,门口仍有守卫。
程放鹤见季允身边的随从蹿出去报信,片刻之后,季允不知从哪冒出来,和随从配合,从背后一掌拍晕一名守卫,在被看清之前就清空了门口。
几十米外还有更多人站岗,可季允朝他们做个手势,对方却好似没看见这边的动静。
季允这才来到车前朝程放鹤一礼,“请侯爷随属下入营。”
“你方才……”
问话被季允的一个摇头打断,程放鹤只得随他进去。
二人来到一处军士住的营帐,帐帘却从内锁住,季允贴上去道:“我是季允,我带临川侯来了。”
帐帘掀开一条缝,里头确认了来人的身份才掀帘,才迎他们进入。
程放鹤略感讶异,营帐本是军士休息之所,此时被褥堆在一旁,空出大片地方,而众人正穿铠甲执长剑在帐中操练。
他们气势不减,号令声却压得极低。
季允取来一套铠甲和剑,“侯爷瞧瞧这军备。”
“有何区别?”
程放鹤看不出这东西的好坏,只觉得色泽比以往鲜亮。
季允道:“这才是工部给锐坚营铸造的军备,马丞相却让徐将军卖了换钱,徐将军悄悄藏在仓库里,足够每人一套。
属下几日前打开仓库,把铠甲和剑发给了他们。”
“他们为何在此操练?”
“蒋副将停了营中操练,但功夫不可荒废。
属下将《行军新法》里操练的方法写给他们,让他们按营帐一同修习。”
季允视察过操练情况,向发令的伍长点拨几句要点,便带程放鹤去了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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