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特意选了个晴好无风的好日子,便带着盈往香山而去。
记得秋日,她还曾来此赏红叶,彼时阿玛忙于朝政,是二哥福隆安陪她去的。
下了马车,吱呀一声踩在了厚厚的积雪上,盈一吐气,便是一条白练。
这个时代可没有温室效应,北京的冬天可是实打实的冷盈穿着厚厚的里貂皮贡缎斗篷,正红色大斗篷兜头兜脑将她包裹在里头,手上抱捧着热腾腾的袖炉,饶是如此,小脸蛋还是被冻得通红了。
虽然冻脸,但瞧着山谷中白雪皑皑之上,千点万点红梅含苞吐露,端的是壮观
“真漂亮”
盈眼中带着迷醉,这样的壮观的景象,小世界里便不会有。
小世界里的冬日下的是冷雨,连雪都没有,更遑论这雪中寒梅了。
福隆安翻身下了马,脚踩鹿皮靴,吱呀吱呀走到她身后,“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
这等景致,大哥竟也不出来瞧瞧”
盈笑道“敏仪嫂嫂这几日反胃恶心,多半是喜,大哥巴不得日夜陪着呢。”
说着,盈又道“二哥方才吟的是王冕的白梅,可这香山山谷中盛开的可都是红梅,着实不应景”
福隆安登时恼了,怒瞪盈“诗词重意,意境合乎便是你管它是白梅还是红梅”
盈撇撇嘴,又恼羞成怒了
傅恒板着脸道“不许欺负你妹妹”
福隆安郁闷了,阿玛从小道大便一味偏袒月娘。
虎头虎脑的福康安亦点了点小脑袋,“就是,不许欺负姐姐”
“连你也”
福隆安气得跳脚,他从小到大没少疼三弟,可三弟也是一味偏袒月娘这一瞬间,福隆安一颗心,拔凉拔凉滴
“我去喝杯酒暖暖身子。”
也暖暖心oo
早有下人在旁边亭中煮起了梅花酒,盈晓得阿玛傅恒断断不会让她饮酒,便甜笑道“阿玛,我去折梅花了,你们慢慢喝吧。”
傅恒微笑着颔首,叮嘱道“别走太远,若是觉得冷就赶紧回来。”
盈甜甜点头,便带着丫头青杏、青梅,深一脚浅一脚,便往梅林深处去了。
这是个很藏风的山谷,比别处格外能暖些,因此这里的梅花开得总是最早。
不过这会儿子大半梅枝尚且含苞,因此来赏梅的人似乎没有外人了
刚这么想着,梅林中的小径上便走来一个身穿绛紫团福字缕金纹斗篷的中年男子,此人身上衣料很是不俗,盈一眼出那斗篷面料是织锦缎,而且斗篷的风毛出得极好,风毛纤长丰密且油光水滑,分明是极北之地的雪狐。
这华衣中年男子腰间还佩着一方成色极佳的羊脂美玉的玉佩,他头戴黑貂滚边的暖帽,暖帽上的帽准亦是羊脂玉。
一双手保养得不错,丝毫不见皴裂,食指上赫然带着一枚绿意浓厚却不失通透的翡翠扳指好家伙,这成色,搁在后世绝对是帝王绿级别
这人非富即贵啊啊不,绝对是又富又贵
盈歪着脑袋打量着眼前这位“贵人”
。
中年“贵人”
也打量了盈两眼,旋即开口“你是傅恒的女儿”
“诶”
盈眨了眨水润的大眼睛,“这位尊驾认识我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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