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若薇动作顿了顿,继续把那信封取了出来。
“没错。”
她如释重负似的开口说道,同时把信封递到了邵梓的手上,“内容和我之前讲的差不多。
如果要当做证物的话,请便。
但不能暴露是从我这流传出去的……”
“那遗物呢?”
邵梓出言询问。
征兆和信都有了解答,那么就到了最重要的一点,交易正式的内容。
韦若薇有些迟疑,拧着眉头。
“其实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描述,毕竟我也弄不明白它代表着什么。
遗物和信使一起的,那里面有价值的东西,应该不能直接算作是一个客观的实物吧……”
等待在房间中的刘澈终于听到了声音。
他盘坐在中间完全空置的衣柜里。
刘澈早已在衣柜中翻找了一遍,并没有任何特殊的遗留物。
而门口的声音相当直接,像是直接开门的响动,来者并没有确认这关闭的房门上锁与否,也没有试图用房卡开门的动静。
门口亮的灯写明了“请勿打扰”
,清洁工会避免进入;走错门的人会尝试用门卡开门;而无论是来访客人还是纯粹投机的小偷都不大可能直接上手——客人会敲门,而小偷需要确认里面有没有人在。
但凡不知道门锁开关情况的人,都不大可能直接动手。
那么来人就只有可能是自己的师兄,韦若薇自己,或者……那个据说很是凶残的凶手。
刘澈是这样想的。
但他并没有感到太多害怕一类的情绪,只是屏住呼吸,认真仔细的从一些外在因素提前判断出来人的身份。
邵梓如果回来,应该会提前通知——刘澈,这是他和人搭档时惯常的习惯。
这样一来,选项就只剩下两个。
脚步声逐渐出现,缓慢的向刘澈所在的地方靠近。
衣柜门中间的缝隙很小,甚至外面透不进来任何的光束。
步伐的节奏和重量都被刘澈收入耳中,结合之前感受到的酒店房间地板的质地,以及衣柜和走道中心的距离。
只要距离足够近,位置的判断足够清晰,就很容易出现判断的结果。
男人的脚步声,穿着运动鞋,刘澈下了结论。
他听着男人似乎走到了房间的另一头,停下了脚步。
刘澈做出了判断——他还要再等一会儿。
即使抓捕到人,如果没有他做出一些特殊举动的证据,也无法对一个“路人”
定罪。
而审讯想来也难以对一个还没来得及暴露目的的人生效。
房间的另一头传出的声音不大,隔着一个衣柜更是难以捕捉到耳中,刘澈只听得见似乎有些纸页翻动的声音。
纸页……小册子?传单?书?
刘澈想起,似乎房间的另一头,确实有个桌子,上面摆放着酒店的设施传单,以及附近景点的宣传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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