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续了一盏茶,正好这时下人带着一幅裱好的画进来。
“老爷,画笺已经裱好了。”
张学政看了一眼,兴致高了一些。
直接伸手接过,给顾老头展示。
“王爷请看。”
“这便是此次院试案首苏誉送本官的谢师礼。”
“听闻这画笺乃是一个书屋所制,后苏誉把昨夜那些生员们给本官作的诗都抄写了下来。”
“这一份礼,虽不贵重,但却意义非凡。”
“可惜本官马上要调任回京,不然实在是想把这年轻人收作徒弟。”
张学政说着,又不禁叹了一口气。
真是不凑巧了。
顾老头看了一眼。
这不就是苏誉那书屋制出来的画笺么?
刚制出来的时候,就给自己送了一些。
又让人送到省府去给赵老头了。
如今估计赵老头已经收到了这个礼物。
这画笺确实是好东西,但顾老头却不是什么文人雅士,没什么欣赏能力,因此最多看几眼就收回眼光。
不过
他看了一眼上面的诗。
“嗯?这诗”
见顾老头注意到这诗,张学政有些高兴地跟他介绍:“这诗乃是那些生员们当场所作。”
“本官选了几首写得不错的,让苏誉抄写了上去。”
“不得不说,苏誉此子的字练得不错,再把这些诗抄写到此画笺上,实在是让人赏心悦目。”
张学政对这份礼物,赞不绝口。
见顾老头感兴趣,便先跟他分享了一下自己的喜悦。
但他同时又有些遗憾。
“可惜本官亲自点的案首,虽然文章写得不错,却并不会作诗。”
“若是他能作出一首像样的诗来,就算差了点,本官都必定把他的诗作排在第一个!”
“不会作诗?”
顾老头顿了顿。
指了指画笺上面的诗。
“你说这苏誉,不会作诗?”
他没听错吧?
他的孙女婿,不会作诗?
张学政说道:“对啊。”
“倒是那两个与他来自同一个县,互保的同窗作的诗还可以。”
“一个比一个有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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