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心安,你可记得,你的身份。”
听她这般问完,周元景的声音如冰锥般刺入她的内心,
原本她还能强忍着,可眼眶还是忍不住红了起来,只连忙去盯着那桌上的火烛,
跳跃的火焰像在她眼中活了一般,可她的异样又怎么瞒得住他。
“我只是千岁身边的奴,是我逾越了规矩,请、千岁责罚。”
她的双眼很酸,此时不敢去看周元景的神色,只连忙便要俯身磕头谢罪,
手腕却忽然被周元景桎梏住,阻止了她低下头颅的动作。
她不解抬头,盯着那副一如既往冷若冰霜的面容,内心虽惶恐,却不知怎的,总感觉哪里,好像不一样了。
“宁心安,你可还记得,你是镇北侯公之女,”
“不记得了。”
她语气满是冰冷,无情吐出这四个字,可眼睛里的悲意却瞒不了他。
“不记得了?本座要你记得。”
此话一出,宁心安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美眸微微瞪大,闪烁的泪光中倒映着火烛如熊熊烈火般,
“千岁这是何意?”
她颤抖着声音,嗓子不知何时沙哑,更有哽咽的意味,却平白增添上了些许妩媚。
“何意?宁心安,你真的甘愿在本座身边,只做一个奴?”
听到此处,宁心安的心被高高提起,一口气像是堵在胸口,眼神一瞬不瞬盯着他,怕会意错了他话,
“千岁……心安愿。”
周元景一把拽过她的手腕,将她带到怀里,手却轻轻扶上她的发丝,用内力将她的头发烘干,
“是吗?本座可不这么觉得,你野心大着呢。”
“千岁,我不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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