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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是什么职位，通常情况下，是人类社会中，别人对一个人能力的直接体现。

其并不代表这个人的全部。”

“而且一个固定职位的人，也是不可能只做与他的职业有关的事情的。”

“……”

小离疑惑的歪了歪脑袋。

“打个比方。

比如我是一個飞机油漆工。”

马宁泽笑道。

“那难道我这辈子就只能给飞机刷油漆吗？”

“我不可以给自己家里的瓷砖刷一刷吗？我不能帮我朋友也刷一刷吗？”

“额……”

小离一听，似乎明白了什么。

“同样的，作为法律顾问，我在提供法律援助的同时，不也可以提供一些心理上的，医学上的，甚至哲学上的帮助吗？”

马宁泽笑道。

“这可是智环做不到的。”

“可是长官，如果将我的本体链接到智环里，智环不就也能做到了吗？”

小离继续发问。

“那能做到的是你，也依然不是智环本身，对吧？”

马宁泽笑着问。

小离恍然。

“智环只是工具，它可以提供法律援助，但那是根据现行已有的案例的法律解释，来帮助别人，它并没有办法，根据旧有条例，创造新的法律解释。”

“同样的道理，比如AI绘画，如果AI拿走的图，能分润七成甚至更多的的利润给画家，而不是掌控AI的资本，你觉得那些画家会支持它，还是反对它呢？”

马宁泽问道。

小离点点头。

“原来是利益吗？”

小离问道。

“不。”

马宁泽再次否认，“不仅仅是利益。”

“准确来说，除了利益，还有他人的承认与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