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戳来的长枪,田仲闪身躲过,手中的剑反手一挡,然后脚登地,飞身跳起,抬脚踢掉柳月茹手中的长枪,无奈的说“我说柳大小姐,都半个时辰了,适可而止吧”
“痛快”
柳月茹毫不在意的揉了揉被震的发麻的虎口,弯腰捡起地上的长枪。
“你是痛快了,我考了一天的殿试,到现在可连晚膳都还没用呢”
田仲把手中的剑放到旁边的兵器架上,摸了摸开始抗议的肚子。
柳月茹也过来把长枪插上,豪爽的说“不就吃饭么,多大的事,走,咱们去喝酒去。”
说着,带着田仲到旁边一个亭子,让侍女端来几道小菜和几坛酒。
两人在亭中坐下,喝起酒来。
“你也是,来京城这么久,居然也不来见我”
柳月茹不满的说。
田仲正吃着菜,闻言苦笑“我现在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和你们接触多了并不是好事。”
“怕什么,本小姐又不怕你连累”
柳月茹不在意的说,她十年前就把该得罪的不该得罪的人都得罪了。
“对了,听传言说你失忆了”
柳月茹放下酒问道。
“嗯。”
“什么,真失忆了”
柳月茹大惊,忙仔细了田仲,疑惑道“好像没变傻啊”
田仲哭笑不得的说“我只是失忆不记得人,脑子没坏。”
“不记得人”
柳月茹指了指自己,“记得我不”
田仲摇摇头。
“连我都不记得”
柳月茹顿时大叫起来。
田仲忙安抚道“别激动,不单你,所有人我都不记得。”
“这样啊,”
柳月茹稍稍被安慰到,又奇怪道“可你刚才到我并没有不认识啊”
田仲笑道“你一进门我就出你的脚步极稳,走路比一般男子还有力的多,显然是常年习武所致,这月仙阁又不是兵营,除了你柳月茹这个将门之女,谁会天天习武。”
柳月茹听了,小声嘀咕道“你这家伙,失忆了怎么脑子还这么好使”
田仲笑了笑“失忆了要是脑子再不好使点,那就真成傻子了,不过许多事我都不记得了,你
既然和我是故交,不妨给我说说我以前的事。”
“这你可问对人了,”
柳月茹大包大揽的说“你这家伙的糟事,本大小姐绝对知道不少”
田仲摸摸鼻子,他这算不算交友不慎啊
柳月茹先给田仲说了他的一些旧事,知道田仲失忆,又特地给他说了一些武将的事和最近几年朝中的大事。
她出身将门又在京城经营月仙阁多年,消息自然要比别人灵通的多。
田仲听完,沉默片刻,说道“多谢你,月茹。”
“你我之间还客气什么,对了,我弟前几日来信,还提到你,说边关的将领都知道你还活着的消息了,托我打听一下你现在怎么样了,你要不要和他们联系一下。”
柳月茹还有一弟,今年二十,昔日柳将军夫妇身故时,才不过十岁,被柳月茹藏在乡下,后来柳将军平反,柳月茹回不得老家,就把弟弟接到京城亲自抚养,十六岁时,柳月茹托田仲带去了边关,现在已经是边关的一个偏将。
田仲听的心里微暖,想了想,还是拒绝道“不必了,你下次回信时,就说我一切都好,让大家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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