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江倾试图劝她,让雁北暂时待在她身边,等事情结束再让他离开。
纪荷反对,“你脑子晕了南亚那边什么情况,你让我弟以身涉险”
她他没有姐夫的自觉性,谆谆教导,“雁北是我很重要的人,你要当他跟我一样,护有加,下次别这么打他了。”
卫生间里,江倾解开皮带扣,慢条斯理抽出,“不打,他能安静”
纪荷倒不否认这点。
晃到卫生间,从后搂住他,露出半张脸在镜子里与他对视。
“我们要离开了,不知道能不能全身而退最后的时光,不希望他对你印象恶劣”
叹气。
“我最近老不得劲,思前想后,身体也懒懒的”
“什么意思”
江倾挑眉,在镜子里她皱起眉头的样子。
“意思就是,今晚可以不要那个”
她埋下脑袋,嘴角勾着引人遐想的弧度。
江倾点头轻笑,将人从身后拉出,双手一托,抱着她坐上洗手台,垂首,与她耳鬓厮磨。
“马上要走”
他吻从她耳侧,落至额间,“就这么旱着,让我留下对你最后的印象”
“江倾”
这一声埋怨,纪荷感觉自己睫毛发颤,从而视线模糊,晕陶陶昂起颈,明明很累,但就是经不起诱惑。
他每一寸线条都吸引着她,纪荷想,大概这一辈子自己都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到途中,她突然神思清明,皱眉,咬着唇低哑“什么最后印象”
“在国内的最后印象。”
他说完,放浪形骸,纪荷靠在镜面,一对蝴蝶骨将镜面上两人呼出的热气擦开,清晰透亮。
江倾咬住她唇,嗓音铿锵,像砂轮磨过的坚毅力度,“我你。”
她一下到顶,经不起一点动静。
江倾皱起眉,自己没结束,吻着她,收起兵器,抱她去洗澡。
这一夜,他彻底未眠。
早起,去公司路上,纪荷突然不适。
乔景良掏手帕给她垫着。
纪荷不敢对着他手吐,虽然垫了帕子,可万一飚起来,排山倒海,那就尴尬了。
推开他,对着垃圾桶干呕。
呕半天,除了苦涩的口水,别无其他。
她早上没吃多少,胃口不佳,可能就像乔景良说的受凉了。
精神头也恍恍惚惚的。
“到医院查查。”
乔景良不放心。
纪荷笑,“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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