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怕是耳鸣了。”
年峪面无表情地在半空中对他说,“我现在说话你都听不见,没说过的话反而在你耳边回荡,五官科就在楼下,我建议你顺便去挂个号。”
徐嘉树并不知道他每说一句话,床上这人的灵魂的就在翻一个白眼,他还保持着那副疑似深情的模样,对他说“对不起我知道你一直想公开我们的恋情,但我始终不同意,我骗所有人说你只是一鸣的替身,差点连我自己都相信了。”
年峪“”
怎么又来一个道歉的
年峪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一场,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能力,凡是见过他的人都会主动向他道歉并忏悔自己的过错。
然而这样的猜想太玄幻了,年峪很快就把这念头给扔到一边,继续徐嘉树的“深情告白”
。
徐嘉树长长地叹了口气,接着说“可是现在我后悔了,我发现你跟一鸣很不一样,我这几天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会浮现你的身影,你起来是那么的鲜活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早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你的日子,你是谁都代替不了的存在。”
咦,这台词不太对劲吧
年峪绕到徐嘉树的面前,认认真真地打量着他,想从徐嘉树的脸上出一丝端倪来“你不是到处跟别人说,你只把我当成弟弟,而且早就分手了吗再说了,现在才知道后悔,早干嘛去了”
而且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床上的“年峪”
要是能醒过来,也已经不再是徐嘉树的前男友“年峪”
了。
巧合的是,徐嘉树接下来的话解开了年峪的疑惑,他喃喃地说“其实社交媒体上的那些言论都是公关团队发的,不过后来我也没有删掉,觉得就这么放着也不错。
对你来说,这段感情很不公平,而我也没有用心投入,让它就这么过去吧,等你醒来,我会重新追求你,让我们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年峪斜着眼睛他,并不太相信,徐嘉树在他眼里基本上就等同于渣男,“你的白月光不要啦”
徐嘉树似乎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妥,他沉默了半晌,眼底浮现出坚定,像是对年峪,又像是对自己说“一鸣毕竟是我的一个执念,可是你我也没办法放弃,等我理清了自己的心意,我会好好地向你表达,绝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敷衍你。”
“还是别了。”
年峪夸张地抚了抚灵魂的胸口,做出一副怕怕的表情,“你们这些来去的游戏我也玩不起,咱们小老百姓的,只要能活着就谢天谢地了。”
年峪重新躺进身体里,即便原主已经不在了,仍然对这具空壳劝诫道“你,谈一场恋,把自己的魂儿都谈进去了,值得吗谈恋本身没有错,错的是你没选好对象。”
年峪还是个活人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挺丰富的,如果有人能见他的灵魂状态,一定能见他此时脸上那语重心长的表情,而病床上的身体,似乎在这一瞬间也受到了一定的感染,眉毛十分轻微的动了一下。
然而徐嘉树还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考里,没有注意到病床上的异样。
这时丰一鸣也从外面回来了,对徐嘉树说“探病时间快到了,今天就先这样吧,我们改天再来小峪。”
丰一鸣似乎不太想让徐嘉树在病房里多待,语气里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催促意味。
徐嘉树又了年峪一眼,很快点了点头,站起身拿过椅背上的西装外套“我们一起走吧,我送你回去。”
丰一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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