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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本就算不上多好，这下更是冰霜覆面，菲妮丝语气不虞“波鲁萨利诺先生，请把电话虫给我。”

那头的卡塔库栗第一个注意到的便是菲妮丝的声音，他念了遍她的名字。

波鲁萨利诺见菲妮丝真有些不悦，耸了耸肩，还是把手里的电话虫递给了她，却还不停地说着话“不要不开心嘛，菲妮丝，我是你有些不方便接电话才帮个小忙。”

明明菲妮丝不方便的原因是他突然出手将她拉了过来，可黄猿却是一副受了不得了委屈的神态和语气。

这副委屈的模样落到其他人眼里，让人不由抖了一抖。

菲妮丝没管他，也不顾他嘴里念叨的“那么多年不见，菲妮丝脾气变了，好像更鲜活了”

。

她将电话虫提至耳边，开口“是我。”

卡塔库栗没有问她刚刚发生了什么，菲妮丝的语气不像平日里那样的轻松，反而有种烦躁。

当然，这份小小的烦躁其他人还是听不出来，但卡塔库栗对菲妮丝的了解不可谓不深，所以在她刚刚第一次开口时便体会到了不对劲。

“发生什么了”

就像卡塔库栗了解菲妮丝一样，菲妮丝对卡塔库栗同样有一定的了解。

她知道电话那头人问的究竟是什么。

“我有些不舒服，”

她顿了一下，补充，“和那天一样。”

卡塔库栗立即接了一句“你在哪里”

菲妮丝同样简短回答“香波地。”

“我在附近，马上到。”

菲妮丝垂下眼睫，轻轻应了一声。

目睹了全过程的波鲁萨利诺笑容不变，甚至有扩大的趋势。

他语气浮夸地称赞了一句“真是让人羡慕的默契呢。”

菲妮丝没听出他话中的深意，非常有礼地回了一句“谢谢。”

许是成功和人通了话，她烦躁的心情得到了缓解，冰冷的神色也化了。

波鲁萨利诺愣了一下，之前因为听到两人如此熟悉默契对话的复杂尽数消散了。

菲妮丝颇缺察言观色的回答让他找回了记忆里的熟悉感。

“还真是没变呢，菲妮丝”

他不在像之前那样笑了，弧度变小，却不像之前夸张做作到让人有心惊肉跳的感觉了。

菲妮丝闻言，抬眸端详眼前人的模样，同记忆对比了一下，开口“波鲁萨利诺先也没有多大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