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典当范家的嫁妆,他哪里来的银钱阔气。
孙氏看着自家小儿子,没有好气的说道:
“你还真会给你娘找事儿。
青云,你可给那婆子典当的银钱了?”
“回大娘子,给了,和那婆子一起去当铺估的价。”
孙氏看着手里精致非常分量十足的金簪,细细看去金簪上还刻着‘嫣然’二字。
“青云,你先下去吧。”
青云拱手离开了房间。
孙氏看着徐载靖道:
“五郎,你可知今日你所作所为可能会给祝家堡带来麻烦?这小余大人报复不了侯府,就真不会报复祝家堡吗?”
徐载靖低着头道:
“母亲,我就是看不过这种欺负孤女的糟烂事。
这位小余大人敢对不起祝家,
那么他典当亡妻嫁妆填补继室的所作所为我定会让皇帝陛下和娘娘知道。”
“还有,他屁股底下这个知州的座位,我不信没人眼馋。
嫡妻缠绵病榻,他却和别的女人欢好有了孩子,明明是外室庶子女的身份,现在居然要成为嫡子嫡女。
有这样名节上的大污点被谏官知道,他怕难以出仕了。”
孙氏道:
“那假如人家鱼死网破,要杀你灭口呢?”
徐载靖道:
“那就要看谁的拳头硬了!
不过我谅这位小余大人也没那个胆子,假如是在余家的祖籍许州,我还会忌惮一些,在这任期不过三年的相州......”
孙氏看着自己的小儿子点了点头道:
“你能想的如此清楚,为娘也不多说了。
回京自会让人将簪子递到余阁老身前。”
徐载靖出了自家母亲的房间看到了门口的青云。
“晚上警醒点,和表兄说一声,今晚咱们三个防着些。”
“是,公子。
表少爷和你一起回来后又出去了。”
徐载靖一愣问道:“有说去干嘛吗?”
“表少爷说去料理一下手尾。”
徐载靖不再多问了,心中暗想,有的时候不能多管闲事,因为你不知道会带来什么。
就像是现在,他要不是知道余阁老夫妇是打心里疼余嫣然,他也不会去趟这浑水,一不小心就容易引火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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