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见吴骧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当即把话说透道:“那日在城门外,小侄见大人麾下盔明甲亮,端的个个都是好汉,小侄每每想来便觉心安,不知大人能否点检人,今后往来文昌书院和东平府县,小侄也不至于心惊胆颤了。”
吴骧哦了一声面色犹豫不决。
团练是乡兵,团练使也是虚职。
他这个团练副使手底下能壮声势装门面的也就那么十几二十个人。
盔甲军械粮饷都由他自掏腰包,实际上是家将私兵,借给李茂人,人吃马喂怎么算?
李茂从怀里掏出五十两雪花银,轻轻放在吴骧面前满脸歉意道:“小侄深知此事令大人为难,但请大人体谅小侄的难处……”
吴骧被李茂送礼送钱三连击搞的有点措手不及。
李茂对他来说绝对是“大客户”
,前后给他送了一百多贯银钱,却没开口求他办什么事儿。
这次所求也不过借几个人手,他再抠抠搜搜,自觉面子上都不好看。
“贤侄随我来。”
吴骧没有去拿五十两银子,而是招呼李茂随他去往西跨院的小校场,准备让李茂自己挑选人手。
吴府的西跨院地面夯的结实平整,角落里摆放着兵器架子,打熬力气的石锁。
七八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正在捉对切磋,腾挪蹦跳,嘿哈之声此起彼伏。
李茂还没开始练习武艺,但目睹过周同的神乎其技,邹渊等人起早贪黑的拳脚套路。
看到眼前几个人的架势,觉得即便比邹渊兄弟差一些也差不到哪去。
再说他看重的是吴骧的虎皮,军汉的盔甲,这些人能不能打倒是次要的。
“贤侄看中哪个只管说,不是我夸口,随便哪个都能对付个贼匪,若是有兵器在手,等闲十个八个也近不得他们的身。”
吴骧绝非夸口,正是因为有这些私兵家将,才能在乡兵面前保持他团练副使的威风,没有两下子的人早就被他打发了。
一阵叮当敲打声吸引了李茂的注意力,转首望去,兵器架子后面竟然架着一个火炉。
一个身高近八尺的大汉手里挥舞着锤子,深秋之时赤着上身,随着敲打声火星子四溅。
眼看着一块烧红的铁块转眼间被敲打出枪头雏形,李茂忍不住赞了一声:“好力气。”
大汉听到李茂喝彩,转身瞥了李茂一眼。
李茂这才发现对方身材高大魁伟,浑身都是腱子肉,面色棠红,生着短胡须但年纪绝对不超过二十岁,好奇心起问吴骧:“这是何人?”
“郓城的铁匠,家传打铁手艺堪称一绝,我府上的刀枪皆是他一手打造,使起来极其趁手。”
吴骧朝大汉招手,“雷横,你且过来。”
李茂呆愣,雷横?这名字听起来耳熟啊!
难道真是水浒传里的插翅虎雷横?
籍贯没错,人看起来也足够威猛霸气,但雷横不是郓城县的步兵都头吗?怎么变成了一个打铁的铁匠?
“此子与我有旧,在郓城有份家业,世代守着铁匠铺和舂米作坊不愁吃穿,却被几个泼皮带坏不务正业,杀牛放赌野了性子,前些时日失手打伤了人,不得不到清河县避避风头,他倒是有身好武艺,擅使朴刀,原地一跃二三丈,郓城县都晓得他的诨号插翅虎。”
李茂吞了口唾沫,本来还有些怀疑,但听完吴骧的介绍,走来的这个人肯定是他心中猜想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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