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成扉走后,其他一些宾客也见风使舵,纷纷提出告辞,没过多久,宴会上的人就走的差不多了。
宋敬安依旧是笑呵呵地样子,直到将最后一个贵宾送走。
下午回到家里,李桑就沉着脸,脱口骂人:“厉成扉这个狗东西真是越看越恶心,笑笑必须跟他离婚!”
离婚是肯定要离婚的,但是厉成扉咬着孩子的姓氏不松口,不给孩子改姓,就不愿意离婚,他们暂时也没有办法,李桑因为这事,气得不行。
宋敬安笑着安抚妻子:“别着急,慢慢来,他既然不想离婚,愿意拖着,那咱们就跟他拖一拖,看看最后谁更不舒服。”
“你什么意思?”
李桑皱眉,不悦地看向丈夫。
宋敬安看着妻子,然后又看向女儿,他笑着说:“厉成扉这个狗东西过去膈应了笑笑多少年?”
“我们笑笑辛辛苦苦照顾他那么久,结果他醒来就跟别的女人暧昧,哦,不是暧昧,是搞上了。”
“那什么陆艺涵的肚子不是都被搞大了吗?竟然还跟笑笑的孩子差不多时间出生,可是他会觉得自己有错吗?他会知道他这样做,对不起笑笑吗?”
李桑是了解丈夫的,闻言就感觉丈夫要搞事,她的眼睛亮了,有些期待:“你想做什么?”
宋敬安看着自己的妻子,好笑。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不然我干什么专门把房子买在他隔壁?”
宋敬安笑呵呵地说。
陆安禾闻言也紧张,她忍不住问:“爸……爸爸,你是有什么计划吗?”
宋敬安看向女儿,眼里浓浓的心疼,他点头:“嗯。”
宋敬安看着一旁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女儿,笑着解释:“笑笑,爸爸问你,从过去到现在,厉成扉是不是一直觉得他和别的女人暧昧,和别的女人亲近,都是理所当然的,他从来不会在乎你心里会不会难过?”
“既然这样,我们就在他隔壁住下,让他眼睁睁看着你每天在他眼皮子底下跟别的‘男人’亲近,看他心里膈应不膈应,难受不难受!”
陆安禾:“……”
李桑:“……”
“不是,老宋,你什么意思,我怎么没有听懂?”
“我们住在这里,怎么就是笑笑每天在厉成扉的眼皮子底下跟别的男人亲近了?”
李桑的脑子彻底跟不上了,一头雾水的追问。
宋敬亭喝了口水,心说,坑人这种事,还得是他哥!
宋敬亭想着,到底没忍住,开口帮大哥一起解释:“嫂子,你想想,厉成扉现在是不是误会笑笑跟小北了?”
李桑懵:“是啊,怎么了?”
李桑想着,很快反应过来了,丈夫刚才说的别的‘男人’,该不会就是小北?
“不是,我们之前买房子的时候,厉成扉也还没有误会吧?”
李桑忍不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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