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尽管此前已经有过预感,但亲耳听到兰老板证实,祁砚还是司冬墨不约而同地流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兰老板的友人是黑羽军,按照苏督官的说法,黑羽军在二十多年前朱魔两国交战时由民众自发组成,是民间为了自保和抗魔而组建的军队。
在战乱平息之后,这支武装也依然延续下来,直至今日朱魔两国剑拔弩张时,再度频繁地活跃起来。
对于黑羽军,苏督官的评价是“从抗魔民兵队变为朝廷的反贼”
。
他的说辞只是其一家之言,但无论好坏,这个民间组织都必定不会受到统治者的待见。
试想有哪朝哪代的皇帝能够容忍平民百姓拿起武器、组成军队,在自己统辖的领土上以“军”
之名义来活动黑羽军的成员也必定成为朱国衙门的通缉对象。
至于兰老板与伤者的关系他能在此人血肉模糊的情况下将之一眼认出,并将他带到休息屋内救治,显然与之非常熟识。
这是否意味着,兰老板自身也与黑羽军有所关联,甚至有可能也是黑羽军的一员
思路顺势延伸下去,祁砚的大脑内很快联想到了更多的事情。
他无意打探兰老板及其友人的隐私,只是,兰老板方才说过,此人的来历与司冬墨的身世之间存在着关联。
难道说
司冬墨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他道“兰老板,既然你的友人是黑羽军你可否告知我,我本人与黑羽军有何关联莫非你能认定,我的父母家人也和他一样,是黑羽军”
他的猜想与祁砚的推测不谋而合。
然而,出乎意料地,兰老板却摇了摇头。
冬墨惊道“什么你说不是”
兰老板却道“不,我不知道。”
他这样一说,饶是司冬墨这样脾气温顺的男人,也不由得有些恼了。
他立刻追问道“兰老板,你在抬他进来的时候应允过我,会告诉我黑纹相关的秘密。
可为何到了现在,你又摇头说不知道”
兰老板轻声道“我不清楚你的父母家人是否是黑羽军。
但我知道,你的血统,恰好是黑羽军一直以来的对立者。”
“对立者”
司冬墨震惊地思索着这个词,怔怔地僵在原地,愣神了很久。
到兰老板默然地转过身去,扶起那男子断裂的一根手臂,做着简易的接骨的准备,他张了张口,却又有些不敢问了。
不只是他,就连在一旁听着的祁砚,此时此刻的心都忽然揪了起来。
祁砚知道,兰老板不是那种为了搪塞对方而信口胡诌的人,他既然终于说出了口,那么这件事情十有八九就确定是真的。
在摇曳不止的昏黄烛光下,祁砚凝望着司冬墨迷离而茫然的侧颜。
对于兰老板口中的“真相”
,他忽然有点畏惧,不想再听下去了
司冬墨沉默了良久。
末了,他苦涩地开口“兰老板,既然我不是你们的同类,你为何会将黑羽军的身份毫不避讳地告诉我和祁砚黑羽是朱国朝廷的眼中钉,你难道不担心我们将秘密泄露给官府么”
兰老板手里的动作略一停滞,“冬墨,祁砚,我自愿在此时将此事告诉你们,是因为我了解你们。
除去信任你们二位的人品之外,最主要的,我掌握着你们自己都未曾知晓的你们身世的秘密。”
不错,知情是他的筹码。
冬墨脱口问道“你说的你们除了我,还包括祁砚”
兰老板嘴角向上扬起,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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