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依然是一个烈日灼灼的大晴天。
随着温度不断攀升,沙漠里干燥的空气像要把人沥干。
所有人都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昏死过去。
大约怕安小六在一望无际的沙漠里失去斗志,富贵儿不定时会高歌一曲“我的热情,好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
。
祂有没有燃烧沙漠安小六不知道,但安小六觉得自己快被燃烧了。
“别唱了求你。”
她痛苦挠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将充满砂砾感的头发挠的更像鸟窝。
姬冰雁实在觉得不可思议。
直至现在他都不能理解,让西北鹤唳风声的“凤阳瘟姬”
居然是这样一个人。
姬冰雁甚至怀疑这姑娘打娘胎出生就没有梳过头洗过脸。
和安小六比,不修边幅的胡铁花都显得热梳妆打扮了。
中午,骆驼队暂停下来补充水分。
安小六啃着肉干,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漫天黄沙中五匹发狂的骏马在沙漠里狂奔,马背上却只有四个人,他们整个身子贴在马背上,仿佛有什么人在追他们。
“怎么回事,他们逃什么”
胡铁花费解地问。
这些人神色慌乱,可身后并无追逐的人马。
姬冰雁沉声道“沙漠上常会出现一些诡秘至极之事,只要不惹到咱们身上,还是最好装瞎子,只当没瞧见。”
姬冰雁说完,前面领头的那匹马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居然掉头向他们所在的方向奔来。
余下的四匹马紧随其后。
安小六望着奔腾而来的健马,默默啃着自己的手撕牛肉干。
这可真是乌鸦嘴。
她喝了一口掺了甘草薄荷粉的水。
伴随着骏马嘶鸣声,狂奔的骏马力竭而亡,马上四个中原镖师打扮的壮汉在地上一滚,拔出腰间佩刀对着虚空比比划划。
“是彭家刀法。”
姬冰雁沉声说。
那些双眸充血、咬牙切齿的镖师就像陷入某种幻觉一样。
眼着他们一个个倒下,天空忽然来了一只巨大的鹰,它在空中盘旋了一圈,擦着胡铁花的肩膀抓起马背上一个箱子,转瞬冲上云霄。
“两个死亡的彭家镖师。”
“一个死亡的彭家镖师。”
胡铁花第一个冲出去,他扶住最后一个倒地的络腮胡大汉
“你是不是彭一虎,你们究竟遇到了什么”
胡铁花眼眶通红,大声呼唤着大胡子,手忙脚乱拿出酒要喂这个镖师。
安小六望着眼瞳涣散、嘴里胡言乱语一会儿说“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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