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霸道。
早上不许他们上二楼,中午不许他们在院子里玩耍。
陆茴原本没打算在岑家住很久,留宿两天已经是极限。
但岑越泽就像是从传销窝里出来的头子,每天都能找到洗脑的新说法。
陆茴不知不觉就住了快半个月,老宅里的做饭保姆也从一开始的陆小姐,改口叫她少奶奶。
陆茴有口说不清,她只是和岑越泽谈了恋又不是结婚
怎么每个人着她的眼神都像着岑越泽的老婆
为此陆茴特意和岑越泽说过,“你去和你家里人解释清楚,我们还没打算结婚”
岑越泽的脑袋搭着她的肩,闭目养神,懒懒开腔,“解释不清楚。”
陆茴“”
岑越泽的长臂揽着她的腰,又往她身上贴了贴,大热天里一点也不嫌黏糊,他面不改色道“我就是有这个打算。”
他非常坦荡的说出自己内心无耻的想法,“从我很幸运的被你睡了那天起,我就想和你结婚。”
岑越泽这个人平时贱归贱,但在大事上毫不含糊。
认准了一个人就不会改变,外边那些个妖艳贱货总是趁他不注意就往陆茴身上扑,一个个都想撬的墙角。
老实说,他很不安。
万一陆茴有天眼睛忽然就瞎了跟别人跑了怎么办
陆茴抿唇,“不是我睡了你。”
岑越泽跟哄小孩似的换了种随和的语气,“那行吧,我很卑鄙的睡了你,反正也没什么区别。”
“”
“天气预告说下周天气都不错。”
“所以呢”
“你陪我去民政局把结婚证给领了吧。”
岑越泽是想过准备一个无比盛大令人难忘的求婚仪式,但是电视剧里那些剧情都很俗套,不足以表现他对她的感情。
陆茴拍了拍他的头,“你还是睡觉吧。”
岑越泽面无表情的冷笑两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陆茴不知所以然,倒也想他接下来能放出什么屁。
岑越泽果然没有让她失望,义正言辞指责她“你根本就不我。”
她很无奈。
岑越泽掐了下她的腰,“你只馋我的身体,只是想睡我,把我当成玩物,不想对我负责。”
她依然很无奈,觉着生气又觉得很好笑。
“你连戒指都没有怎么好意思说要和我去领证”
岑越泽得意挑了下眉,他缓缓睁开眼,幽幽盯着她的眼睛,冷不丁蹦跶出几个字,“有戒指你就愿意嫁给我了吗”
他没有给陆茴足够的反应时间,一声不吭就从裤兜里摸出装着对戒的礼盒,“下周一到周五,你挑个日子”
陆茴傻傻着眼前的对戒,他是去偷学变魔术了吗她怎么感觉自己中了该死的圈套
岑越泽出声催促“快点选个日子,免得我决定了日期,你又说我霸道。”
陆茴脑袋晕晕乎乎,一时半会儿被他绕了进去,“周五”
岑越泽眼皮子动了动,面无表情的说“周五不行,不吉利。”
“周四”
“也不行,大师说不宜婚嫁。”
“周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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