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缴获的粮草辎重,能带的带走,带不走的都烧掉,不要耽误行军!”
那信使领命,立刻转身出去了。
袁耀大笑道:“没想到刘磐军中存粮这么少,倒是省了我许多事了。”
“我原本还以为必须让郑宝彻底截断刘磐粮道,劫他两三次粮草,才能逼他就范,如今看来,劫一次粮就够了!”
黄猗不屑地一笑:
“哈哈哈,谁知道这个刘磐脑子怎么想的,随军只携带一月之粮,就敢从长沙郡到这儿来!”
“既然他轻而无备,那就让他为此付出代价吧!”
“接下来几天,我就不出营了。
一切依计行事!”
袁耀眼中闪着精光,心情不免有些激动。
计划完美执行,看来拿下黄忠,指日可待!
黄猗虎躯一震:“后面你就瞧好了吧,躺着看我表演就好!”
“桀桀桀,终于轮到我当家做主了!”
黄猗的笑声听得袁耀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立刻抄起手上的竹简就扔了过去。
“要笑就正常笑,谁叫你的怪笑!”
黄猗身形依旧灵敏,闪身躲过飞来的竹简,放肆大笑道:“桀桀桀,我就不!
现在一切由我做主!”
“用你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我这叫翻身农奴把歌唱!”
“桀桀桀桀桀桀……”
“我让你这样鬼笑!”
袁耀抄起一根棍子,就追起黄猗来。
“亲卫何在?给我把这姓黄的逮住!”
……
和《豫章赋》横空出世一样,袁耀一首《豫章行》又是引起了南昌大族和士子圈子的轰动。
更多的人打着犒军的名义,前来城北大营拜访袁耀。
然而在第二天,袁耀就称病不出,闭门谢客。
营中一切军务,由裨将黄猗代为统管。
黄猗对外只是宣称袁耀因为淋雨受寒,身体不适。
但不这样说还好,黄猗这么一说,反而更多的强宗大姓代表带着大夫和名贵药材前来探望袁耀,一时之间,来访者络绎不绝。
与袁军营前的门庭若市相比,诸葛玄的太守府就显得冷清很多了。
自打那天宴席之后,南昌很多官吏和宗族都看明白了,袁耀和诸葛玄两人有不合的迹象。
虽说诸葛玄这个豫章太守是袁耀之父袁术任命的,但似乎这位诸葛太守并不亲近袁耀。
反倒是与荆州来的刘磐,交往甚密。
宴席第二天,刘磐就又重新登门了。
上次是诸葛玄请刘磐做客,这次刘磐却是不请自来。
而且一来,就狮子大张口,要问诸葛玄借粮。
“诸葛太守,这一万斛粮草,你借也得借,不借也得给!”
刘磐按着剑柄,丝毫不掩浑身的杀气。
诸葛玄苦笑道:“刘将军,不是本公不借,是府库中现在根本就没有这么多粮草。”
“那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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