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克遗憾地对雷斯垂德摇头,“抱歉探长,你猜错了,正确回答属于班纳特先生。
果然,胖尼尔的昵称从未出错,有人能透灵魂。”
小心打开证物抽屉,取出一条染血的羊毛制大方巾。
“就是它,随着第三位受害者碧丝卡一起被送来。
当时围巾与衣服缠在一起,不瞒两位,我也没想过它不属于被害者。”
羊毛方围巾起很来旧了,好几处都被蛀了洞,而编织图案有点复杂。
雷斯垂德认真回忆,“我去现场时,这条围巾就在碧丝卡手边。
它染满了血,是女士围巾,难道不是碧丝卡的”
巴尔克问,“碧丝卡是英国人,这点没错吧”
“对。”
雷斯垂德肯定,“被害的五人中,两个英国人,三个从东欧来的移民。
怎么了”
“当时,我也问过ee同样的问题。
ee指出这条围巾来自波兰,是二十年前当地的花样。
现在,不只伦敦,欧陆其他地方都很少见。”
巴尔克让雷斯垂德细想,“我们都没在市面上见过这种花纹,不是吗关键是围巾上的证据。”
巴尔克又取出一个小塑料密封袋,“这些是ee仔细检查围巾后从上面取下的头发。
一共七根头发,棕色,大约334英寸,也就是中指长。
被害的碧丝卡深棕发色,发长121英寸,注意围巾上没有一根长发。”
凯尔西感到可惜。
如果是在痕检仪器先进的时代,检测围巾头发与血迹的dna,就能判断它们分别属于谁,加速锁定犯罪嫌疑人。
一旁,雷斯垂德满脸不可置信,从未想到这种可能。
“你说上面的头发都是男人的也就是说,女士羊毛方巾是凶手随身携带,然后被留在了犯罪现场。”
巴尔克点头,“只要向碧丝卡的合租者核实围巾不属于她,那它是凶手携带的可能性就极大。
其实,我们都知道一条老旧的波兰制围巾,又是女款,但没戴在英国籍被害女性身上,偏偏出现在犯罪现场。
它属于被害人的可能性很低。”
雷斯垂德不明白了,“结合已知的分析,可知凶手的女性长辈从事性工作,这点深深影响了凶手。
一个月前,他开始报复杀人,一周前又在作案后留下围巾。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巴尔克摊摊手,“我不知道,但第一封威胁信就是在碧丝卡被杀后寄到警局,这里面总有关联。
ee建议,查一查来自波兰的移民。
首先着重调查棕色头发,尽管这并不是一种特殊的发色。
第二,调查与碧丝卡面部有相似点的人,最可能是眸色相同,尽管褐色也是一种常见眸色。”
当时,巴尔克觉得ee的建议还是太宽泛,但现在结合了凯尔西的侧写,他完全不再如此认为。
“探长,笑一笑吧。
你把s与ee的推论综合起来,凶手的范围已经很小了。”
凯尔西忽略奇怪的昵称又又又增加了,将第三位被害人的冷冻柜打开,仔细观察碧丝卡的尸体。
凶手选择将围巾留在碧丝卡身边,而非其他受害者,其中一定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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